救援夔州取得了空前勝利,蒙軍傷亡慘重,無力對大宋發動大規模進攻了。
窩闊台身居伽堅茶寒殿,聽到敗訊後,急火攻心,加上耽於遊獵,縱情酒色,遂致一病不起。
不久,窩闊台突然中風,昏迷不醒,不久便死於行殿之中。時年56歲,共在位13年。
窩闊台的遺體被葬埋在起輦穀。後追諡為英文皇帝,廟號太宗。
其長子貴由遠征尚未歸來。於是,脫列哥那未與宗親們商議,便狡詐地擅自奪取了國家政權。此事件,史稱"乃馬真攝政"。脫列哥那統治時間達5年之久。
脫列哥那攝政後,結黨營私,排除異己,任命了一批不學無術的人擔任朝廷內部的命官。法提瑪本是波斯徒思人,被俘虜到哈剌和林後,不務正業,但經常接近脫列哥那哈敦的斡爾朵(宮殿)。所以,當脫列哥那攝政後,他權傾一時,曾與脫列哥那合謀逮捕中書右丞相鎮海和燕京行台斷事官牙老瓦赤。鎮海、牙老瓦赤得知後,逃奔到闊端斡爾朵,尋求其庇護。中書令耶律楚材也含怨而死。大商人奧都剌合蠻卻被派往中原,接替牙老瓦赤的職務。
脫列哥那的攝政,使成吉思汗《劄撒》遭到廢棄,造成法度不一。諸王"人人都向四方派遣使臣,濫發詔旨牌符;他們四下結黨,各自為政",使蒙古帝國瀕於崩潰境地。
此時大宋國內,北伐呼聲很高,將士們紛紛請求朝廷發兵攻取中原,恢複大宋故地。
但宋帝趙昀此時縱情酒色,竟聽信弄臣之言,不願大動幹戈,錯失了極好的北伐良機。
孟珙上了幾道奏章,如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一日,趙林、孟菊來到孟府,與孟珙、趙娟見了麵。
孟珙歎道:"三十年收拾中原人心,今誌不克伸矣!"
孟菊勸道:"哥哥切莫灰心,陛下為弄臣所惑,早晚會清醒的。"
趙林怒聲道:"我帶領大宋掃魔隊,到臨安斬了那些弄臣,要求陛下北伐中原!"
孟珙長歎一聲,徐徐說道:"我雖值中年,但最近神誌恍惚,擔心自己天命有限,不能為大宋國做更多事了。"
趙娟低聲道:"身體健康最重要,夫君身體不佳,乃大宋之禍也。還望夫君以大宋江山為重,好好珍愛貴體。"
孟珙道:"多謝夫人提醒,我想放下公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順便思考一下大宋國未來的軍事戰略。"
趙林、孟菊、趙娟聽了,自然讚同。
孟珙盯著趙林,緩緩說道:"賢弟,我休息期間,你代行我的職務,對違反軍紀者,嚴懲不貸!"
趙林望著孟珙的銳利目光,鄭重地點了點頭。
數日後,孟珙、趙娟帶著一班小廝,消失在襄陽公眾的視野裏,不知到哪裏休息去了。
根據孟珙的安排,趙林順順當當地代行元帥職務,過一把元帥癮了。
一日,趙林和齊美在襄陽府衙亭子裏下圍棋,孟菊、風信子在一旁觀戰。
趙林正下到興頭上,準備一舉把齊美的長蛇陣圍住吃掉,袁豐如飛而來,氣喘籲籲道:"趙隊長,大事不好,霍飛叛變了!"
"什麼?!"
趙林放下棋子,一臉驚愕之色。
孟菊倒了一杯綠茶,端給袁豐,溫聲道:"袁豐兄弟,別著急,慢慢說。"
袁豐接過茶杯,猛地呷了一口,道:"昨天奉中教的一些弟兄跑到我那兒,向我哭訴霍飛叛變的消息。霍飛因為不滿自己地位不如趙隊長,加上李彩雲一力攛掇,竟然帶著上百名奉中教徒,殺了不少反對叛變的教徒,跑到商州去了,說要和逐草教聯盟,共同對付大宋掃魔隊!"
趙林聽了,怒不可遏,猛地揮手,石桌上的棋盤頓時掀翻,黑白棋子撒了一地。
孟菊嗔怪道:"夫君,你好歹是代行元帥,大宋掃魔隊隊長,朝廷重臣,怎麼能這樣衝動呢。你這樣做,於事無補!"
趙林顫聲道:"霍飛這樣做,不是一起簡單的叛逃事件,會影響整個大宋國的軍事部署,甚至給大宋國帶來滅頂之災!"
眾人聽了,這才緊張起來。
趙林繼續道:"霍飛在大宋境內多年,教徒眾多,盤根錯節,影響力極大,對大宋國重要的軍事基地了如指掌。哪裏屯軍,哪裏屯糧,哪裏休整,他比我還清楚。更要命的是,他結識不少軍政要員,一旦煽動他們謀反,後果不堪設想啊!"
齊美脆聲道:"霍飛這個老不死的,老奸世滑,還是條標準色狼,我早就看出不是個好東西。現在好了,叛逃蒙國,給大宋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林哥,請給我一支隊伍,我要到商州宰了這狗東西!"
趙林聽了,搖了搖頭,道:"霍飛和幻空、蕊蕊、芬芬、蒯潛一樣,都是開山仙尊的徒弟,輩份上,我叫他一聲師叔。此人仙術高強,我也拿他沒辦法。齊妹如去,必遭霍飛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