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取出一支小竹管,把迷糊粉放在裏麵,然後用舌頭舔破窗欞一角,把小竹管放在破處,用嘴吹了起來。
一團白色煙霧在屋裏彌漫開來,這一男一女,開始暈乎乎了。
不一會兒,大塊頭男人倒在地上,美女倒在床上,昏迷啦。
好趙飛,拔出尖刀,撬開門閂,閃了進去,一把抓起大塊頭男人,用一根縛鬼索,把大塊頭男人綁得結結實實。
然後,扯下大塊頭男人身上的一片衣服,結成布繩,綁住了美女,在美女嘴裏寨滿了布條。
趙飛把美女塞在床下,然後吹滅紅燭,提著大塊頭男人,離開屋子,關上屋門,縱上屋脊。
隻片刻工夫,趙飛到了趙翔、趙馨麵前。
趙馨笑道:"飛哥身手了得,這麼快就把千夫長找到了。"
趙飛道:"我估計是千夫長一類的蒙將,時間緊迫,來不及到別處找了。撤!"
一會兒的工夫,三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過了一會,大門口值班的二個蒙兵醒了過來,二人對望了一下,都感到不對勁。
胸膛似火燒,喉嚨奇渴難忍。這感情,他倆從來沒有體會過。
一個蒙兵道:"好奇怪,我覺得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鑽進鼻孔,就睡著了。"
另一個蒙兵道:"是啊,我也覺得好奇怪,好像有一個黑影,從我眼前晃過!我想喊,可喊不出來。我看我倆中了蒙汗藥之類的東西,才變成這樣子。"
二人一合計,去找千夫長,反映情況。
站在千夫長的居所外麵,一位蒙兵壯著膽子,喊了幾聲,屋裏沒有任何反應。
另一個蒙兵推開千夫長居住的屋子,借著外麵微弱的星光,沒有看到床上有人。
"唔,唔,唔--"
這是什麼聲音?
二位蒙兵點亮紅燭,找了半天,才看到床下的那位美女。
美女嘴裏的布條被取出後,哭道:"該殺的江湖大盜,竟然弄暈了嘎將軍,把我塞在床底下,嗚嗚--"
二位蒙兵聽了,大吃一驚,顧不得和美女說話,跑出屋外,大聲叫了起來:"嘎將軍被綁架啦,嘎將軍被綁架啦,你們快起來抓人啊!"
處於淺睡眠狀態的蒙兵聽了,立即手持兵器,衝出屋外,四下尋找嘎將軍的下落。
這位被蒙兵稱為嘎將軍的人,名叫嘎爾迪,是一位標準的蒙軍千夫長。這幾個大院的蒙兵,就是嘎爾迪指揮的。
一名百夫長翻身上馬,前往共城指揮所,把嘎爾迪失蹤的消息,向希日巴日報告。
希日巴日聽了,氣惱不已,大罵道:"阿拉格巴日,你這個畜生,為了討好義女,竟然私自帶兵外出。現在好了,千夫長失蹤了,我要親自去調查情況。"
罵歸罵,亂局還得收拾,希日巴日點了數百鐵騎,來到嘎爾迪失蹤的軍營,了解情況,組織力量,在全城搜索,不題。
且說趙飛一行離城後,來到共城南麵數十裏的一個山坳裏,那裏怪石林立,山路彎彎,樹木茂盛,便於隱蔽。
牛天取出從城裏酒家偷來的一大塊熟牛肉,啃了起來。
嘎爾迪被綁在一棵榆樹上,張鋒取出疾天剌,蹭著嘎爾迪的臉,喝道:"你是千夫長吧,說,共城蒙軍是怎樣布防的?"
嘎爾迪別過臉去,一聲不吭。
隻聽嘩的一聲,嘎爾迪右臉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說不說?不說我要劃左臉了!我爹是殺豬出身,我知道怎樣殺豬!"張鋒吼道。
嘎爾迪叫道:"打死我吧,我不會說的!大蒙人決不降宋!"
趙飛取出一本牛皮紙做成的花名冊,在嘎爾迪麵前晃了晃,"這本花名冊,是你軍營裏所有將士的名單,你排在第一個,所以說嘛,你肯定是千夫長!"
嘎爾迪聽了,粗聲道:"不錯,我是千夫長,你們想怎麼樣?"
趙飛說道:"把共城蒙軍布防情況說出來,我們就放了你。"
嘎爾迪梗著脖子:"不說!大蒙軍人不會投降變節的!"
趙飛怒聲道:"蒙軍入侵宋國疆土,殺燒搶掠,無惡不作,犯下了滔天大罪!宋國軍民寬仁為懷,隻要蒙軍撤出侵占的土地,宋國軍民不再計較,依然和蒙國進行平等貿易。"
嘎爾迪答道:"成吉思汗說過,馬蹄經過的地方,就是大蒙的牧場。大蒙憑實力占地,沒什麼不對!"
張鋒用疾天剌對著嘎爾迪下麵敏感的部位,大聲道:"你再不說出共城蒙軍布防情況,我就閹了你,讓你永遠做太監,不能玩女人!"
說完,張鋒的疾天剌在嘎爾迪那個地方蹭了一下。
嘎爾迪嚇得失禁,褲子都濕了,一迭聲道:"別,千萬別劃,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