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波和魯姍姍在床上絞成一團,開始人肉大戰,二人顛鸞倒鳳,極盡魚水之樂。
雲收雨霽,李波似一隻泄氣的皮球,癱軟在魯姍姍的懷裏,進入甜蜜的夢鄉。
不一會兒,魯姍姍扯著李波的耳朵,硬是扯醒了李波,嗲聲嗲氣:"波弟,剛才感覺怎麼樣,舒服吧。"
李波點點頭,咂了咂嘴,滿意地說:"教主不但妖功一流,床功也是一流的。弄得我全身酥麻,仿佛骨髓也要被吸幹了,嘿嘿。"
魯姍姍邪乎一笑,用手推了下李波的額頭,嗔怪道:"瞧你說的,我哪有這麼厲害。歲月不饒人,我呀,快年過六旬了。雖然妖功比較強,但因為生理原因,原來一晚上可以陪幾個男人玩,現在呢,隻能陪一二個了。"
李波聽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反感。心想,你這老妖婆,不知玩了多少男人,到現在睡一個,還想另一個,我呸!
錢會在門外,等了好久,也聽了好久了。他對魯姍姍,有一種複雜的感情。因為職業原因,他倆經常在一起切磋妖功,這樣身體自然會有接觸。但魯姍姍嫌他人長得短小,臉又長得蠢,又黑又有麻子,所以不鳥他。錢會和魯姍姍認識好幾年了,可始終沒有得手,搞得錢會好沒耐心,好沒情趣。
這次在黑妖窟外,錢會真真切切聽到了裏麵的叫春聲,聽得他心裏癢癢的,想衝進去和魯姍姍春風一度,但無可奈何。
原因很簡單,魯姍姍看不上他!
突然,天上陰雲四合,黑風驟起,左丘燕、秦統、上官新駕雲而來。
左丘燕、秦統、上官新降下雲頭,左丘燕問錢會:"錢兄弟,你在這裏幹什麼?是不是偷聽裏麵的說話?"
錢會甫見遊靈教這三位重量級人物蒞臨,情急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左丘燕剛才的問話,歪打正著,還真被她說中了!
黑妖窟裏,依然大情話綿綿:"波弟,隻要你聽我話,按我的要求去做,我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快樂永遠!"
李波聽了,喜不自禁,一把摟住魯姍姍的脖子,狂吻起來。
魯姍姍吃吃笑著,發出令人心亂的蕩笑聲!
標準的蕩婦!
左丘燕再也聽不下去了,一腳踹開窟門,闖了進去。
魯姍姍突見左丘燕進窟,剛才的軟語溫存蕩然無存,板著臉道:"左丘教主,你進黑妖窟,為何不通報一聲?!"
左丘燕冷笑一聲,虎著臉道:"魯教主,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我們在外麵訓練遊士軍累得半死,你倒好,在這裏尋歡作樂!哼!"
魯姍姍冷笑道:"怎麼啦,我招你惹你了?你訓練遊士軍,大汗給你傣祿的,你發什麼脾氣?哼"
左丘燕怒聲道:"你們名義上說要遊靈教、化平教來幫助蒙元帝國訓練遊士軍,暗地裏拆遊靈教、化平教的牆角!"
"你有什麼證據?"
"我沒證據,能上這裏嗎?"
左丘燕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信箋,丟到魯姍姍枕頭邊,寒聲道:"你看吧,這就是證據!"
李波光著身子,在被子裏穿上褲衩,慌亂地鑽出被窩,一溜煙跑了。
剛剛出窟門,秦統、上官新擋住了李波。
秦統瘟雞似地說道:"李波,你小子竊玉偷香,也不和兄弟們說一聲,你什麼意思!"
李波尷尬地笑了笑,急忙打起招呼:"兄弟們必誤會,我,我和教主商量練軍的事,沒別的事,嘿嘿。"
秦統聽了,自然不滿意,突出一拳,打向李波。
李波猝不及防,被秦統打得鼻血橫流,那鮮血呀,嘀嘀嗒嗒,華麗的衣服,變成了花斑青蛙!
李波大怒,拔出興洋劍,向秦統劈去。
秦統要的就是這效果,拔出西蠻劍,和李波打了起來。
剽悍的民族,打鬥之風盛行,誰能在打鬥中獲勝,誰就是真正的英雄,這是野蠻部落的評判標準。
我們現在看這種打鬥現象,很不理解,但在當時的曆史環境裏,相當正常。
誰的拳頭硬,誰的隨從多,誰就能贏得其它部落的尊重。一句話,武力決定一切。
圖霸天下,文韜是輔助的,關鍵是武略!
秦統、李波各不相讓,秦統用鬼法,李波用妖法,酣鬥起來。
二人抖擻精神,戰了百餘合,不分勝負。
李波急躁,急於取勝,遂使出妖法"蠻風削骨"!
這"蠻風削骨"呀,十分厲害的,一般的小鮮肉,被它打得骨折筋斷。若是人高馬大之人的粗骨頭呢,就算骨折可能不大,但也會被弄得骨軟筋酥,戰力下降,乖乖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