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通勸道:"眼下權且答應忽必烈提出的條件,不就是改個名嗎?換湯不換藥。我軍在和文天祥軍的戰鬥勢在必行。我走了這麼多天,文天祥軍動向如何?"
嵇傲歎道:"文天祥軍和化平特種軍打了幾仗,勝少敗多,於是移師漳州。因為路途遙遠,我沒有下令追擊。"
柴通搖頭道:"教主此言差矣,窮寇莫追,那是戰術層麵,不是戰略層麵。一場具體的戰鬥裏,要圍三闕一。但放在一個大的戰略層麵裏,窮寇必追!今文天祥軍屢屢失利,正是化平特種軍,噢不,正是大元化平軍大顯身手的時候。立即發兵漳州,圍而不攻,根據敵情變化作出攻防決斷,方為上策!"
嵇傲聽罷大喜,讚許道:"你不愧為化平教第一智囊,料敵如神,有你輔佐,必定生擒文天祥,斬斷宋國一隻臂膀,哈哈哈哈!"
不久,大元化平軍在嵇傲統領下,四處追擊大宋文天祥軍,雙方發生多次小規模戰鬥,互有勝負。
戰局難料之際,宋將吳浚貪圖富貴,對抗元鬥爭信心不足,認為在化平教工作更有前途,頭腦一發熱,竟然率部投降了化平教。
嵇傲大喜,置酒款待吳浚,用上賓之禮待之。
酒酣耳熱之際,嵇傲喚出時英,讓時英輕歌曼舞,用言語、肢體等手段挑逗吳浚。
吳浚貪圖富貴而投奔化平教,此時哪裏把持得定?當著嵇傲的麵,重重地親了時英一口!
時英故作嬌羞,掩而竊笑。
吳浚更加大膽了,竟然無恥地用腳挑起時英的裙擺。
啊!
被吳浚看到了,看到了化平教女頭目的無限春光。
時英奉嵇傲命令,勾搭吳浚,所以裙擺裏麵什麼也沒穿,一絲不掛啊。
這下子啊,亂了套啦,剛才時英跳舞時,吳浚那對賊眼,就看到了時英下體的無限春光。
時英含嗔帶嗲,倚在吳浚身上,為吳浚倒酒,並親自把酒杯遞到吳浚嘴邊。
吳浚臉色潮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顫聲道:"美,美人,你在化平教裏擔任什,什麼職位?"
嵇傲淡聲道:"她叫時英,不是一般的舞女,是化平教第一女首領,化平教核心領導層成員。"
啊?!
吳浚聽了,呆了半晌,直直地望著時英。
時英莞爾一笑,離開吳浚身體,向吳浚拋了個媚眼,飄然離去。
吳浚咂嘴道:"真美,真美啊,美如天仙!"
嵇傲低聲道:"吳將軍如果喜歡她,我就做媒,讓時英嫁給你,如何?"
吳浚聽了,喜不自禁,一迭聲道:"多謝教主栽培,吳某定當肝腦塗地,以死相報!"
嵇傲點點頭,這是他一貫的用人之道,對待追名逐利之徒,他用金錢美色轟炸;對待品行高潔之士,他用琴棋書畫勾搭,屢試不爽。
當天晚上,時英鑽進吳浚的被窩,陪吳浚玩了整整一個晚上。
吳浚玩得大汗淋漓,神魂顛倒,進入了極樂天地。
數日後,時英奉嵇傲密令,向吳浚提了一個要求,請吳浚前往漳州,勸文天祥加入化平教。
吳浚不知道化平教已經拋棄以前中立態度,和蒙元帝國結盟了。他和時英約定,勸說文天祥加入化平教後,就和時英結婚。
漳州閱兵場上,數千宋軍舞刀弄槍,苦練殺敵本領。
指揮台中央,文天祥坐在一張寬大的杉木椅上,冷眼望著台下的吳浚。
文天祥厲聲道:"吳浚,你為什麼帶著數千人馬投奔蒙元軍?"
吳浚聽了,吃驚說道:"文,文丞相,你不要瞎說,我隻是加入化平教,沒有投奔蒙元軍!"
文天祥怒聲道:"你做了叛徒,還要狡辯!"
吳浚氣呼呼說道:"弟兄們跟著你,饑一頓飽一頓的,太苦了!如今加入了化平教,能吃上飽飯,吳浚我為了弟兄們的生存,不得不這樣!"
文天祥板起臉,訓斥道:"吳浚,你知道家國大義嗎,知道民族氣節嗎,這些我多次和你說過,你就是不接受!身上一直有遊氣痞子氣,太不爭氣了!"
吳浚聽了,不再吱聲。
突然,文天祥猛地一揮手,大聲道:"把大宋叛將吳浚押到行刑台,斬首示眾!"
吳浚吼道:"文天祥,你殺了我,就能避免失敗的命運嗎?二十年後,老子依然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