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如今的蘭明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喧鬧,繁華的街道此刻也變得冷清異常了起來。十米高的蘭明城樓上,來回巡邏的士兵,神態緊張,步伐緊促。
突然一名身披腥紅色澤方家騎士團軍甲的士兵,千裏突奔而回,渾身鮮血,神情疲倦不堪,看到前方的蘭明城池,渾身一震,隨即使盡全身力氣,大聲的叫喊。
“報……四萬蠻軍……五千血煞蠻軍,正與我軍交戰……”那名將士來不及說完,一頭栽下馬鞍,昏死過去。
“什麼?四萬??五萬血煞蠻軍???”
城樓上緊張的士兵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一愣,旋即清醒過來,驚聲喊道。
望著到快速衝到城樓下卻昏死過去的方家將士。守將方虎剛看到來者時心頭便是一緊,而聽到那名騎士的話的時候,方虎也心頭一顫心中頓時一沉,凝重的心緒湧上心頭,滿額的眉頭……
方虎不待揮手下令打開城門,讓兩名將士扶起騎士便慌張的轉身,往城主府邸飛奔而去。
……
蘭明城主府邸,位依蘭明山腳,猶如凡間仙境,樓台亭閣分布在府中各處,珍貴樹木根植府中,府外已是豔陽高照,可置身府內,便會感覺得如入深山仙境,薄霧凝繞城主府內上空,絕美世間。
府內大廳,一老者端坐高堂,左手撫順著銀白胡須,雙眼微閉,氣息我、如老僧入定,若有若無。
府廳之中,除了老者之外,還有五個人,三名老者,兩名中年。
相對於坐在高堂之上的老者,廳內的五人就沒有了那份沉穩,淡定。兩名中年人開始在廳內來回的走動,緊挫這雙手,臉色焦急難耐,不適的望向府邸大門的方向。
“修家主,你別在我們麵前走來走去的了,都晃蕩了兩個時辰了”一名穿綠衣長衫的老者,對於來回走動的修文山心存不滿,不耐的說道。
修文山,蘭明四大家之一,修家家主,月白色澤的長衫披身,修長的身段,碎發齊肩,英俊的臉龐此刻眉頭扭成了一團,如果葉無天在這裏,會驚訝的發現,修文山的相貌與那天在墮落森林遇到的修天一有著驚人的相似。
“陳老,無邪前去抵抗蠻荒大軍已經五個時辰了,如今確實無一絲消息,是蘭明的人都在焦急!難道我能像您老,端坐在這裏,還悠閑的品嚐城主大人的香茗嗎?”麵對綠衣老者的不滿,修文山焦急的臉色頓時一怒,隨聲道!
素來陳家與修家關係不是那麼的溫和,而且還是有摩擦,麵對綠衣老者陳無名的惡意糾纏,修文山也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
“我怎麼了?難道焦急就有用嗎?哼……修文山你若是有本事,你怎麼不去戰場,跟無邪一起並肩作戰!”陳無名也是六十來歲的人了,哪能聽不出修文山話中的意思,府內大廳頓時如火藥炸開了一樣,陳無名立即跳了出來,氣的用手指指著站立在大廳之中的修文山,厲聲說道!
其餘兩名老者倒是被眼前的事給弄得好笑連連,一股緊張的氣氛在陳無名與修文山的爭吵之中悄然散去,坐在桌椅上,各懷心思的看著即將上演的好戲。
端坐高堂的白發老者依舊閉目安坐,仿佛眼前的事就像沒有發生一樣,神情沒有發生一絲的變化。
而同是中年的大漢,臉上充滿了苦笑的表情。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學女人一樣吵嘴!
修文山一臉憤怒,想想自己堂堂一家之豬,竟然被一名區區陳家長老用手指指著自己!
“哼……”一股強悍的氣息,在修文山的體內爆發而出,朝著陳無名方向欺壓而去,修文山英俊的臉龐湧現一絲冷峻,冷聲道“拿開你的臭手,不然就算是當著城主的麵,也要廢了你這個所謂的陳家長老!”
“你……嗤嗤……”
剛想說話,陳無名就感覺一股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氣息壓來,胸口一悶,一口鮮血如箭一般,從陳無名的口射了出來,頓時,陳無名的身子一陣顫抖,隨即身體變得萎靡了起來。
在坐的人都被這樣的情形給愣住了,沒有想到的是,平時看上去斯文如書生模樣的修文山竟然將陳無名給擊傷了,而且還隻是釋放氣息欺壓而已!
強!強悍!
眾人的心裏不斷湧現這樣的莪一個念頭,同時,其餘兩個老者的心中也不禁一凝,暗道不好。看來今後可注意點修家了。
修文山也被這樣的結果給打楞住了,自己隻是想要給陳無名一點顏色看,可是並沒有讓陳無名受傷啊。
況且就自己使盡全身功力,也絕無可能將實力不弱與自己的陳無名擊成重傷!
其實,能夠取得這樣一個結果,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剛才修文山的那句話給氣的。
原來,陳無名原本並不是陳家之人,而被陳家上一代家主聘請的。因為陳無名原本也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被上一代陳家家主賜姓,叫陳無名。
而十年來,陳無名自知自己並非陳家之人,所以很看重自己在陳家的位置以及地位,但是陳無名為人囂張刻薄,不待受人尊重,盡管是一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