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現
眼角的餘光掃到老喚他們飛快退去的身影。
我沒有心情再去管他們了。現在對我來擺脫了他們的拖累更有可能讓我生存下來。自從老喚撇下那些偷渡客開始我就已經決定。如果一旦遇到沒有辦法解決的情況我會毫不猶豫地獨自逃生。在這樣的環境中我一個人行動存活的幾率遠遠大於和他們一起。
畢竟我最喜歡的環境就是叢林還有山地。在這樣的環境中憑借幾隊海盜想要抓住我簡直是方夜談。雖然我對這裏的地形並不熟悉但是我的經驗可以保證我做出最好的選擇。
我飛快地爬上了一棵大樹然後順著樹冠向那個方向快地移動著。在叢林裏麵有經驗的軍人特別是狙擊手都會選擇我這樣的移動方式。因為這樣可以隨時進行有效地隱蔽不會被地麵的敵人現。
特別是在我摸不清敵人情況時這種必要的隱蔽是不可缺少的。上了樹以後我的度非但沒有減慢反而更加快了。這算不上什麼難事我們a大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
1幾秒之後我就來到了那個船員所在的地方。先前還是生龍活虎的夥子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他躺在地上胸口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正不斷地流淌出暗紅色的血液。
我心裏一動。據我觀察那些海盜攜帶的是魚叉和手槍他們是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傷口的。那麼是誰在這裏擊斃了這個船員呢?
我心裏的念頭還沒有轉完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清晰的話語聲。我並沒有看到人影但是憑借對聲音的判斷我還是第一時間知道了對方所在的位置。
更讓我驚訝的是那個聲音居然的是日語!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跡象。我實在想象不到為什麼在這個偏僻的島上會出現日本人。很顯然他們並不是先前的海盜而是另外一夥人。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不遠處的一個樹叢。我知道那裏正潛伏著一個殺手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剛剛就是他幹掉了這個船員。隻是我現在還不能肯定對方有沒有後援。要知道如果我現在貿然現身的話很可能會被他的同伴亂槍打成蜂窩煤。
雖然我很想抓一個活口來盤問一下但是這樣的想法顯然比不上我的生命重要。我可不想冒險。我繼續潛伏在樹上。
我把整個身體都牢牢地貼在了樹幹上眼睛和耳朵不斷分析著四周傳來的每一點信息。就算是一隻鳥扇動翅膀的聲音都要經過我的大腦分析之後再從腦海中過濾掉。
終於5分鍾過去了。
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的樹林中茲的一聲響同時竄出了四個人來。他們都穿著藍色的西裝手裏拿著霰彈槍。看來那個巨大的傷口就應該是這些重型槍械的傑作了。先前被我現的那個人就在他們中間。也許是確定了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吧他們顯現了身型。
我思考了一下這四個人的站位並不算好顯然不是有經驗的軍人。他們四個人居然團團地圍在那個船員的屍體周圍對那屍體進行著查看可居然沒有留下任何一個人警戒。
也許是因為這個島本就是一個偏僻的地方吧。他們的警惕性很低。我想了想如果出手的話我有七成的把握把他們全部都幹掉但是隻有五成的把握可以留下一個活口。
我思考了半還是決定下手了。因為在這個偏僻的地方突然出現了這些裝備了重武器的日本這實在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而我現在由於沒有任何離開的辦法隻能繼續留在這個島上。我可不想和一個未知的對手一起生存在一個島上。如果不能了解對方的情況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心的。更不可能想到對應的辦法。
所以我現在隻能冒險出手了。
心地利用風聲的掩蓋跳到了距離他們比較近的一棵大樹上。在這個距離我已經可以看到那四個人臉上的汗毛了。
我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木刺隨手夾在指縫中深吸了一口氣心裏居然有了一點興奮。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是的興奮無比地興奮。當年在a大隊的時候我曾經一次又一次潛伏在敵人的身側從最不可能的角度給予敵人最致命的打擊。那曾經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那在戰場上的撕殺快感早已經離我那麼遙遠。可是現在我又再次體會到了這種興奮的感覺。我甚至感到我的眼睛都有一些充血了。一種噬血的衝動在我的腦海中鼓動了起來。我看著樹下的獵物笑了。
我想我當時的笑容一定很冷酷。不過這沒有關係。在軍隊中我早已經成為了一個鐵血的戰士。這樣的殺戮是我的生命。我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