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我奶奶今早上走了.家裏很忙,可能保證不了更新了。先把新書上來大家爽一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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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冰極鬥法
白光閃動,一個冰青色的光團忽然一下刺 出,指向對麵那人的麵門。不等那光團打到那人的臉上,少年突然將手中的法杖一揮,那光團在空中突然生生停住。就在對麵中年人一愣之間,那光球一個轉向,居然向那人脖子後麵兜了過去。
那中年人本已經在麵前撐起一麵水幕阻擋光球的來勢,卻不想少年突然變招,無奈之下,他隻能向前飛跑一步,一回身,使用了一個瞬的一級法術---冰彈。他出的冰彈和少年出的光球陡然相撞,撲的一聲爆裂開來,大廳中立刻蒙上了一層白茫茫的水霧。那水霧剛一彌漫,居然結成了一顆顆微的冰晶,嘩啦啦地散落一地,甚是好看。
中年人一愣之間,少年的法術馬上逼了過來,無奈之下,他隻能奮起反擊。但剛剛一下受製,他已經落在了下風,鬥法起來,外麵顯得有些吃力。
這是一間三百米見方的巨大魔法演練廳。在大廳的東側,坐著兩個人。上是一個穿著華麗的美婦人,看樣子不過歲左右,生得嬌豔如花,讓人看了第一眼,就會忍不住看那第眼。可這個時候,她卻鐵青著臉,一張櫻桃口咬得死死的。下則是一個6多歲的老者,連胡子頭都已經白透了。他輕輕地撚著自己的長須,神情頗為得意。
兩人的座位相距有米遠,各自身後都站了七八名弟子,都穿著白色的魔法袍。大廳的西邊則坐著十幾位客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場中兩人的鬥法,看得津津有味。
眼看那少年和中年男人,已經拚鬥了半,可仍是不分勝負。突然,那少年故技重施,出一個白色的光團來,繞過了中年人的防守水幕,向他的腦後兜去。
那中年人冷笑一聲,早有準備,回手出一個冰球,阻擋住了來勢,身體卻邁上幾步,趁著那少年揮動法杖的空隙,想要一擊得手。
可就在這時候,那中年人身子一晃,居然砰的一聲摔了個跟頭。那少年法杖輕揮,大喝一聲:“著!!”一個白色的光球憑空出現,哧的一聲擊中了中年人的右腿。
中年人受此重創,更是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少年昂著頭,模樣似乎頗為驕傲,右手握著法杖,指住了中年人的喉嚨,嘴裏卻笑道:“封師兄承讓了。傷得不厲害吧?”
中年人哼了一聲,沒有話,咬著嘴唇站了起來,也不做聲,低著頭退到了那美婦人的身後。
那長須老人臉上的得意之情更加興盛了,微微一笑,道:“冰極宗兩宗比武,又是我們東宗勝了一次,看來,這冰鏡宮,不得又要讓東宗再住五年了。師妹,我們還需要繼續比麼?”
坐在上的美婦人強忍著自己的怒氣,咬著嘴唇道:“路師兄果然好手段,教出的徒弟也是這麼足智多謀,我們西宗自愧不如。 ”
言下之意卻是在諷刺東宗並不是憑借實力取勝的。原來,那少年第二次出光球之時,已經算計好了中年人的反應,在出光球的同時,左手出了一個最普通的一階魔法冰封術,將兩人之間的地麵給凍住了。那中年人踩在冰麵上,所以才會腳下一滑,輸掉了這場重要的比試。
“嗬嗬,不管怎麼,還是我的徒兒勝了,你難道忘了咱們當初定下的規矩?莫不是現在又突然想反悔了?”
那婦人哼了一聲,沒有繼續下去,可那一雙誘人的妙目中,卻全是狠毒的神色。
那老人姓路,名字叫做路不平,是北疆魔法門派冰極宗的東宗宗主,而那婦人則叫九環,是西宗的宗主。
1年前,曾經在冰露國盛極一時的魔法大派冰極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分裂成了兩派。兩宗的第一代宗主約定,每隔1年,門下的魔法師就要進行一次比武,勝利的一方可以居住在象征著冰極宗正宗的冰鏡宮中居住1年,到第11年的時候再重新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