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蘇慕謹茶飯不思,什麼也吃不下還總想嘔吐,前段時間還覺得臉圓了整個人胖了不少,這兩天又突然間消瘦了許多。
奶糖和咖啡樹看在眼裏可是急壞了,每天想著法兒做新鮮的菜式佳肴,可是蘇慕謹還是沒有食欲。
蘇慕謹並不想絕食,她向來樂觀怎麼會餓自己呢,她確實吃不下,聞到食物就反胃,到底是誰劫了自己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人無怨無仇,自己也沒錢,劫持自己總得有個理由吧?想到這些更心煩。
想著想著,蘇慕謹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奶糖在叫自己“su,su……”這可是蘇慕謹花了幾天的功夫教會她倆的。
蘇慕謹睜眼一看,屋子四周到處都是水,原來是漲潮了,奶糖和咖樹扶著蘇慕謹向山頂上走去,到了山頂蘇慕謹嚇一跳,她再也不希望葉鶴軒能得到自己的消息,原來這裏住著一隊奇兵。
那些人隻是簡單看了蘇慕謹兩眼,就各自忙自己的,蘇慕謹更好奇了,誰有這個能力聘請這些黑暗奇兵?每個人都是統一裝扮,跟樹林融為一色。
之前天天想著怎麼離開,但是現在蘇慕謹反倒對這些人有了興趣,她坐在一個角落安靜的觀察每一個人。
這個山洞很大,呈橢圓形,一點都不潮濕,看來通風效果不錯,除了進來的那個口,裏麵還有一條小道不知道通向哪裏。
坐在最裏麵的三個人正在玩牌,因為背對著蘇慕謹,蘇慕謹也看不到那幾人的長像,唯一對著自己的那個人又被擋住了。
左邊的是一個精瘦男人正坐在小桌子前專心致誌雕刻著一個不成形的木頭,麵前擺滿了各種雕刻工具。
正前方的兩個人圍著一堆火小聲交流著,不時發出笑聲,他們到底是哪裏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突然有種熟悉感,她猛地想起來了,原來烤火的兩人就是劫持自己的當事人,婚禮那天,蘇瑜本是想護送著蘇慕謹離開,結果蘇瑜被推開,自己被人擠出老遠,突然間光線被擋住了,就幾秒的時間,蘇慕謹就被套上了小醜服,她想喊,可是場麵太亂了,根本就沒人聽的見,關鍵自己的嘴巴也被膠條封住了。兩個人像金剛一樣夾著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自己擠不動的人群,在他們麵前是小菜一碟,很快她就被強行帶出教堂,被硬塞進車裏,再次醒來就到了這裏。
蘇慕謹惡狠狠的瞪了那兩人背影一眼,心裏暗罵混蛋,超級大壞蛋,要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被軟禁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與世隔絕,到現在也沒人給自己一個說法。
突然一種香味傳來,有人在烤肉?蘇慕謹的胃直翻騰,她站起身衝到山洞外狂嘔一通,可是她最近什麼也沒吃,所以嘔的也隻是酸水。
奶糖和咖啡樹趕忙遞過來毛巾,又端來熱水給她漱口。本來山洞裏的人各自忙自己的,這一下全看了過來,蘇慕謹也懶得管那麼多,疲憊的閉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躺在床上。
海水已經退了,屋子也恢複了之前的麵目,並沒有因為漲潮變髒變亂。
有個穿著白大褂的外國男人正在跟奶茶和咖啡樹小聲叮囑著什麼,她倆頻頻點頭,還不時關心的看看蘇慕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