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你的,不過……搬到彬哥那裏去,恐怕不好吧?”甘蘭猶豫道。
“好呀,有啥不好的?而且彬哥能煉製煉體藥,煉體藥對小金大有好處,以後咱們生的小子也能沾光不少。”馮德全滿目憧憬。
身為煉體士,煉體藥的配方他自然也有,隻是由於湊不齊材料,又不好意思向柳承彬要,所以至今他都沒能煉製出煉體藥給萬金服用。
甘蘭聞言羞答答地伏進馮德全懷裏畫圈圈,問:“煉體藥?那是什麼?”
“煉體藥是一種古老秘方煉製成的藥物,長期食用的話能改善人的體質,讓人生出非常大的力氣來。”馮德全耐心解釋道,“你看俺能輕鬆舉起數千斤的重物,就是因為俺是煉體士,隻不過俺是得益於祖上遺傳的血脈之力,不是通過服用煉體藥來的。”
血脈之力也非一朝一夕能形成的,隻有最強大的煉體士誕生的後代才有可能形成,同時還得以高品質的煉體藥來維持,否則數代之後便會淪為平庸。
柳承彬夫婦一開始並不知道馮德全是煉體士,畢竟在如今這個諸道沒落的時代煉體士是極其罕見的,而馮德全也沒有隨意透露自己的老底,直到兩年前才說明情況。
至於馮德全這樣一個沒落的煉體士怎會出現在柳承彬麵前,這其中因果,便不足為外人道了。
但從馮德全記憶有殘缺來看,怕不是巧合那麼簡單。
甘蘭聽完馮德全的解釋,頓時驚喜莫名,萬金有望變得強大,是她做夢都願意看到的事。
但轉念之間,她又犯起了愁。
多年來,柳承彬夫婦對她們母子倆關照有加,就連與馮德全的親事也是由夫婦二人一手促成,她怎麼好意思再去麻煩人家?
“小蘭,俺是指在彬哥家旁邊蓋一座房子,以後朝夕相處,不是說住進他們家裏去。”馮德全似乎看出了甘蘭的擔憂。
“原來是這樣,太好了!虧我擔心了好一會兒,重新蓋一座房子的話就沒問題啦。”甘蘭欣喜道。
“嘿嘿,都怪俺人笨,沒把話說清楚。”馮德全撓撓頭。
“哎呀全哥,你才不笨呢,是我沒有理解到這一層意思。”甘蘭拉著馮德全的手膀子說。
“好啦好啦,咱們不爭這個,俺這就去找彬哥商量。”馮德全溫柔地拍了拍甘蘭的手。
“可是……”甘蘭話鋒一轉,想到了新的問題。
“怎麼啦,小蘭?”馮德全停住腳步回過頭,一點也沒有因為甘蘭的‘麻煩’而不滿。
甘蘭皺著眉頭道:“那個煉體藥,一定非常珍貴吧?我們家欠彬哥家的已經太多太多了……”
馮德全恍然,也凝重地點點頭道:“確實非常珍貴,恐怕俺一輩子都湊不齊完整的材料,所以俺一早就知道彬哥和嫂子非常人。”
隻有他最清楚,幾年前他那次醉酒之後險死還生具體發生了什麼事,絕不是誰都能順手就能救下的,以他的強大足以預見,柳承彬夫婦恐怕是天下間最絕頂的強者!
不等甘蘭提問,馮德全又道:“哥嫂既非常人,也不是小氣之人,俺兩年前就說過今生要做柳家的人,這次便厚著臉麵給小金討些好處吧。”
“全哥……”甘蘭感動萬分,馮德全是萬金繼父,不加以虐待都算好的,此番做法實在難能可貴。
馮德全從甘蘭眼中看到了不忍,下意識走回來,摟住甘蘭的腰枝,溫柔地說:“小蘭,你若還當俺是你男人,就應該支持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