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伯,你捉不住我們,我們也跑不掉。這裏麵應該是有什麼誤會,不如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講講道理。”中年大漢與魁梧壯漢站在一起,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大戰良久,兩人均毫發未損,反而是吳忠灰發散亂,略顯狼狽。
“哼,講道理?我家小桂都磕頭發毒誓了,這不算是道理嗎?”吳忠堅信怕死至極的家丁小桂絕不會拿這種事情欺騙自己。
“你寧願聽信家丁的一麵之詞,也不相信我們兩個的話。”中年大漢氣哼哼道。
“鄉村野夫多口出誑言者,你們的話自然信不得!有本事,你們也發個毒誓?”吳忠厲聲斥道。
“老家夥,你這是赤裸裸的歧視,父子倆一樣的德行!”魁梧壯漢回想起事情的起因,心想那一巴掌真沒白打。
“你這人不講道理啊!我們本來就沒做過,為什麼要發這種無謂的毒誓?”中年大漢斷然拒絕。
“嗬嗬,吾兒什麼德行老夫心裏比誰都清楚,至少他不會信口雌黃,謊言相欺!”吳忠
他作為吳俊的生父自然了解兒子,再怎麼說也是崇青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除了偶爾會有點目中無人和自以為是,品行還是很不錯的。
人無完人,誰沒一點缺點?
至於那個家丁小桂,平時是有點拉大旗作虎皮之嫌,不過事關吳家的名譽以及其自身小命,自然不會撒下這樣的彌天大謊。
除非是受到什麼巨大的刺激不想活了,或者有人為他許下厚重巨利,亦或是極大威脅。
“這回說到點子上了,既然你兒子不會說謊話騙你,為何不把他找來與俺們當麵對質?”魁梧壯漢認為這是個很好的解決辦法。
“哼!吾兒至今下落不明,不正是被你們藏了出不來嗎?!”一說到吳俊的下落,吳忠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所謂的欲加之罪啊,唉!”中年大漢雖然目不識丁,但口口聲聲要與人講道理,言談之中竟也頗有些文人之意。
“是又如何?”吳忠不想多說,但無奈的是他似乎確實拿兩人沒辦法,難道隻能搬救兵?
此時恰逢洪烈等人主動示好,若他此時差人去請,對方多半會挺身相助,可這樣一來豈不是欠下人情?
人情這種東西可不比財物,是最難還清的。
正當此時,馬蹄聲起,兩騎並行而至,正是雷霸天和趙乾坤兩人,緊隨其後的是一大隊步伐矯健而整齊的禦林衛隊。
禦林衛隊不單崇青城有,黃炎城、桑和城、烏魯莫西城也有,是一種隸屬並隻聽命於本城城主一人的強大兵種。
他們訓練有素,實力出眾,絕對忠誠,起著保護城主、維護主城治安的作用。
不消命令,他們已經將此處團團圍住,那些生活和居住在附近的城民也早就跑得遠遠的了,之前有少數幾個膽大想留下來看熱鬧的也被喝退。
“此地戒嚴,閑雜人等速速遠離!”
“此地戒嚴,閑雜人等速速遠離!”
幾道聲音聲音此起彼伏,遠遠傳開。
這一大隊禦林衛隊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了,需要由城主親自出馬平息的事往往伴隨著危險,愛民如子的城主絕不容許有城民被誤傷。
“吳副校長,你有些失態了。”雷霸天駕著自己的戰馬當先行來,趙乾坤緊隨其後。
“雷城主,您來得正好!”吳忠正因為是否要差人去請幫手而犯愁,雷霸天親至的話想必可以為他撐腰作主。
“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吳副校長大動如此幹戈?”雷霸天看著滿街的狼籍很是不解,眉頭皺得死死的。
“稟城主,老夫的三子吳俊被這兩個歹人殘害,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吳忠如今有求於人,倒是並沒有如雷霸天所料般故意擺譜,拱手一禮後,怒目看向不遠處的魁梧壯漢兩人。
“這種事情你為何不報官,而是自作主張親自來拿人?此舉已對無辜百姓的人身造成傷亡,財物造成損失,又當如何善後?”雷霸天順著吳忠的目光朝一側掃視一眼,有些責怪之意。
“因為事發突然,老夫又救子心切,這才親自帶了家兵趕來。不過這兩個歹人武力高強,老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周旋之下毀去了半條玉龍街,還請城主助老夫拿下他們之後再加以重罰。”吳忠家底深厚,毫不在意事後的重罰,隻想盡快抓住殘害自己三子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