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校淩雲峰別院,柳楊剛送別澹台若蘭並整理好屋子,便立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張作林。
“張老師,您怎麼來了?”柳楊將來人讓進院子,不解地問。
“嗬嗬嗬嗬,閑著沒事來看看,沒有打擾到你吧?”張作林嗬嗬一笑,客氣地說。
“沒有沒有,怎麼會?”柳楊連忙擺手道。
其實他很想說:差一點就打擾了,幸好你來得早一步!
剛才他正安撫著恢複了意識的紅狼,正準備把果果也放出來透透氣,忽然感應到有人靠近,不得不作罷。
張作林走進院子,掃了一眼地麵的水漬,皺眉道:“剛才我在別處散步,正好遇見住在你下麵的同學,他還以為是什麼地方漏水了,向我彙報,沒想到還真是你這裏。”
柳楊想到剛才‘洪水符’汩汩流水的情形,訕訕地不答話,這種事他自然不能實話實說。
見柳楊無心應答,張作林卻不打算放過,看著裝滿水的水缸狐疑道:“可是……你這兒也不像是漏水了啊,究竟怎麼回事?”
“呃……剛才……剛才……”柳楊吞吞吐吐,忽然瞥見不遠處的紅狼,故作生氣道:“紅狼,剛才是不是你貪玩把水缸裏的水灑出來了?”
影鼠聽得直翻白眼,要不是被小黑拉著,它就要高吠兩聲喊冤了,無奈之下隻得耷拉著腦袋嗚嗚低鳴一番,竟是在柳楊的淫威下當場承認了。
“我就知道是你!”柳楊恨恨地說:“罰你睡覺去!”
紅狼心裏委屈,但礙於柳楊的麵子,不得不依言踱步到角落處趴下裝睡……
張作林看得直翻白眼,水缸明明是裝滿著水的,怎麼可能是紅狼弄灑了水缸的水?
不過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哪裏不對勁,暗自嘀咕著不知道柳楊究竟是玩的什麼把戲,嘴裏卻說:“算了算了,你別罰它了,隻是淌了些水到下麵去而已,也沒什麼影響。”
“哦哦,那就好。”柳楊一高興,轉身對紅狼道:“紅狼,還不快過來謝謝張叔叔?下次不許調皮了聽到沒?”
張作林聞言臉都快綠了,什麼叫張叔叔?
見紅狼當真站起來朝著自己搖尾巴,一副準備喊過來大肆親熱一番的樣子,他連忙製止道:“誒誒,算了算了……張老師來找你其實是為了前兩天的事。”
柳楊心中好笑,正色道:“啊?什麼事啊張老師?”
張作林無奈道:“上次我不是讓你派紅狼去打磨打磨那些興幫的學長嗎?紅狼這三天表現得不錯,不過……不過興幫沒了主心骨,一下就散了,到現在一個不剩。”
“啊?!”柳楊大驚。
他這三天足不出戶,一直在研究如何縫製乾坤袋,此前確實是讓紅狼按照原計劃每天沒事兒就去校園溜達,尋興幫學生的晦氣,沒想到才三天工夫就把興幫給弄垮了。
難怪紅狼今天這麼閑,一直在旁邊睡大覺。
“張老師,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您別擔心,我罰它,罰它……”柳楊拿不準張作林的意思,試探的說。
“嗚……”紅狼不樂意了,嗚嗚叫著低聲抗議。
“誒,你別動不動就罰它,我這次來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想跟你商量一下下一步對策。”張作林勸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