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練沒有後台，所以他不敢殺人，但把人打致重傷的事他還是幹得出來的。
“砰！”
柳楊眼看著匕首臨近，忽然身子一歪，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從側麵撞在賈老練身上。
賈老練神情一滯，竟然沒能看清柳楊的動作，由不得他作何反應，肩上一股巨力傳來，整個身子完全斜著遠遠飛了回去，摔倒在地上。
幸好小巷盡頭是一片空地，否則他就要撞在牆上身受重傷了。
“哎喲……”
賈老練狼狽倒地，正欲重新站起，身後再次傳來一股巨力，令他控製不住身形，再次拋飛……
自從田東與五人打過一架之後，柳楊就已經被告知五人是何德性，這讓他懊惱不已。
對於這樣的社會毒瘤，他自然不會再跟對方客氣，更何況還親眼看到對方欺負老人？
至於引人向善……
柳楊想得很透，引自然是要引的，隻是不能像佛道那樣過於懷柔，也不能像澹台若蘭所說的那樣鐵血無情，隻有兩者兼顧，恰到好處，才能讓效果達到最佳。
老人的淒慘樣浮現在腦海，他不願意輕易放過對方，心知必須要懲罰一下才行，於是他反複施為，直把對方當成了沙包。
“砰！”
人形沙包憑空拋飛，正要落地時，“砰”的一聲再次拋飛，朝另一個方向落去，接著又是“砰”的一聲……
賈老練被柳楊反複撞飛十多次，早已被摔得七葷八素，連手中的匕首掉了都渾然不知，他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究竟是被什麼撞飛的。
“你們這些人，仗著自己有些本事就恃強淩弱，完全不考慮弱者的感受！既然那麼有本事，為什麼不去支援前線？咱國的西北和西南邊境都爆發了戰事，正需要你們這種有力無處使的人！”柳楊一邊撞一邊說。
“砰！”
柳楊冷著臉，毫不手軟：“也是，我沒有資格教訓你們，但我能讓你們體會一下被欺負的滋味！”
賈老練痛得直哼哼，一開始還拚命掙紮，張牙舞爪地催動鬥氣，忽攻忽防，但那顯然是徒勞的，沒有減輕一絲痛楚，更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到後來，他便直接放棄了反抗，像死狗一般任由柳楊施暴，確實體會到了剛才那名無法還手的老人之痛。
另外四個地痞流氓也根本不是莫老大和莫老六的對手，很快就被放倒在地。
看著賈老練的慘狀，他們隱隱有些慶幸，誰知這時莫老大向莫老六使了個眼色，兄弟倆也有樣學樣的對著四人拳打腳踢起來，打得他們哭爹喊娘。
周圍傳來一片叫好聲，正是剛才遠遠圍觀的普通百姓。
他們不是不想管，隻是因為被欺負慣了，不敢也無力出頭而已。
最後，五個地痞流氓都被揍得沒了脾氣，全身沒一處好，也如剛才那名老者一般不斷地嗚嗚告饒。
“以後好好做人，不然就算我不收拾你們，也自有別人收拾你們！消失吧！”柳楊怒斥，善良歸善良，生氣歸生氣，再善良的人也有底線。
“是是是……”五個地痞流氓如蒙大赦，相互攙扶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