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我的意思是你胡堡主束人不力的責任可不能推得一幹二淨。”柳楊笑道。
“束人不力?哼,這確實有我的責任,我不否認。”胡輥彪咬著牙沉聲承認道。
“另外,你的其他同伴同也有監督不察的責任,也應該一同受罰。”柳楊繼續補充。
“你就痛痛快快說了,到底想怎樣?難道還真想把我狼崖堡一網打盡不成?憑你一人,恐怕做不到!”胡輥彪始終認定柳楊居心叵測。
在他看來,柳楊不是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就是為了造成更大的傷害,否則豈會吃飽了撐著來這裏消遣?
“好!”柳楊環顧四周近百傷者,冷酷地說:“狼崖堡仗勢欺人,為禍四方,短短數月內就以種種手段牟取大量米糧肉食,令方圓千裏談堡色變,民不聊生,其心可誅!”
“連人命案子都沒出過,哪有那麼誇張?”
“信口雌黃!子虛烏有!”
“欲加之罪!這是欲加之罪啊!”
“竟敢如此詆毀我等,咱們跟他拚了!”
眾人聞言氣憤不已,終於不顧一切地聲討反抗起來。
“聽他把話說完。”胡輥彪脹紅著臉道,強忍著不讓自己暴走,想聽聽柳楊到底要給狼崖堡定個什麼樣的大罪與責難。
柳楊不以為然,猶自說道:“念在你們是初犯,又隻是少數人違規所致,我便給你們一個機會,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感念初犯?
死罪可免?
眾人心中抓狂不已,這官腔打得倒是順溜,但他們絕不相信柳楊是官府中人,因為官府中人絕不會藏頭露尾,一言不和就要全部抓起來,動輒將他們一鍋端。
柳楊指了指跪倒的十一人,“他們十一人是主犯,應擔當主責;胡堡主束人不力,擔當次責;其餘人監督失察,擔當末責。也就是說,他們十一人所犯的過錯由全堡一同承擔!”
眾人徹底安靜下來,也想聽柳楊如何‘公正判罰’。
“咳咳。”柳楊清了清嗓子:“剛才我與紅狼已經出手罰過了,隻需增加一項附加懲罰即可,那就罰你們……罰你們今天不!許!吃!飯!”
所有人聽完都呆了一呆,最終懲罰竟然是今天不許吃飯?
不就是餓一天麼,說得那麼一本正經!
“罰你們今天不許吃飯,你們可有異議?”柳楊問。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柳楊是不是開玩笑。
“好!既然沒有異議,那就這麼說定了!”柳楊像是生怕眾人反悔似的,獨自拍板決定。
接著,他轉身看向胡輥彪:“胡堡主,你身為首領,應當加倍受罰,我便罰你兩天不許吃飯,你可服氣?”
胡輥彪也和其他人差不多的表情,嘴角直抽抽,愣愣地不說話。
“好!不說話就是服氣了。”柳楊繼續獨自拍板,轉而看向十一名罪魁禍首:“至於你們……”
“三天不吃飯,我們沒有異議!”
“服氣,服氣!”
不等柳楊問出來,他們便紛紛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