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你罵我吧,是我沒用,跟那兩隻怪獸纏鬥花去了太長時間……”馮金把頭埋得很低。
“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剛才沒有及時出來,要是當時我也在場,說不定能避免這件事情的發生!”柳楊故作平靜,拍了拍馮金的肩膀道。
“正因為你剛才不在,所以這件事我才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馮金依舊不肯‘原諒自己’。
“這件事也有我的錯,要不是我……”林鬱不準備置身事外,想要承擔點什麼。
“好了,現在的重點不是追究誰的責任,而是想辦法找到他們。”柳楊打斷林鬱的話,不容置疑地說,目光直視向遠處高地。
林鬱乖巧地閉上嘴巴,也和馮金一樣低下頭。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馮金征求般問。
此時他眼角餘光瞥見柳楊淩厲的目光,忽然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首次開始擔心柳楊會查明真相,識破自己的偽裝。
“天快黑了,溶洞暫時回不去,先去前麵看看再說。”柳楊說完,率先朝高地方向攀爬去。
林鬱緊緊跟上,馮金則看了溶洞內的獨角牛怪一眼,滿懷心事落在最後。
如此陡峭的山壁對三人來說簡直太沒問題了,柳楊和馮金自不必說,數年前就在柳承彬和馮德全製定的魔鬼訓練中適應了各種地形;林鬱這兩年以來也沒少用功,在李嘯龍帶領下的野訓中獲益良多,一點不比那些常年行走行於深山老林中的獵人差。
一刻鍾後,三人攀爬至樊相兄弟二人墜崖的地方。
馮金聲稱不知那兩人的下落,此時自然不會揭自己老底,若無其事地埋頭而行。
不過……
他剛才走得匆忙,未曾對擎天棍留下的痕跡加以掩飾,如果看得仔細了,便會發現腳下那些有異於山壁其它地方之處。
所幸沒有血跡之類的重要線索,不然事情可就難辦了。
心事重重的柳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未作絲毫停留地向前攀爬而過,倒是心細的林鬱好奇地朝四下看了看,似乎察覺到些不對勁。
馮金見狀心中大急,思量一番後張口輕聲呼喚道:“小鬱。”
“啊?”林鬱不疑有它,回頭看向馮金。
“溶洞裏麵那隻怪獸厲害嗎?你們沒受傷吧?”其實馮金隻關心林鬱如何,但此時為了更好的掩飾下去,不得不加上一個‘們’字。
“很厲害,楊哥的攻擊根本傷不了它,而它卻可以輕易傷到我們,據楊哥說,哪怕他隻是被碰到一下也會傷筋動骨,更別說我了。”林鬱心有餘悸。
“那你們……”馮金看似關切,說完還不忘把目光投向前方不遠的柳楊。
“放心吧,我們都沒受傷,隻是被它纏得太久,害楊哥為我分心不少。”林鬱寬慰道。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馮金微微一笑。
林鬱忽然神色一黯:“唉,要不是我拖了楊哥後腿,他早就出來了,說不定……”
“小鬱,這不怪你,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到他們的下落。”馮金道。
“嗯!”林鬱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