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是說好要找機會讓果果和小鬱媽媽見麵嘛？為什麼一拖再拖呀？”
“爸爸，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待小鬱媽媽呀？爸爸現在不喜歡小鬱媽媽了嗎？”
“爸爸，你快去看看小鬱媽媽吧，小鬱媽媽真的好可憐哦，要不讓果果去吧？”
……
果果把山洞裏先後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裏，很是關心林鬱，趁柳楊閑暇時不斷提出置疑。
不過，雖然它早已把林鬱當成媽媽，但畢竟從來沒有與林鬱有過任何真正的交集，由始至終都是被柳楊灌輸著思想，對林鬱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所以也就沒有特別強烈的負麵情緒。
“果果，不許調皮哦，你若突然出現在小鬱媽媽麵前會嚇壞小鬱媽媽的。”
“果果，你現在還小，還不懂事，等你長大了以後爸爸再告訴你為什麼。”
“果果，爸爸不是不喜歡小鬱媽媽了，而是想要考驗她是否對爸爸真心。”
……
柳楊不願多說，翻來覆去就這麼幾句應付著。
“那好吧。”果果噘著嘴，很不情願地答應道。
為免因為林鬱的事跟果果鬧不愉快，柳楊沒有急著跟果果探討傳音術，甚至不敢與果果多說話，閑聊一兩句後，將全部精力放到新一輪的研究上。
另一邊，林鬱淚眼朦朧，呆呆地看著柳楊的一舉一動，未發一言；馮金安撫未果，坐到一旁繼續修煉，即便是這個時候他也不願鬆懈，努力程度可見一斑。
一夜無話。
三個多時辰後，東方泛起魚肚白，天亮了。
柳楊徹夜致力於五行石和靈石的能量關係上，一係列研究在一夜之間取得了極大進展，心情愉悅之極。
事實證明，與五行石同為能量石中一員的靈石也是可以被習武者利用的，隻不過相對來說較為複雜一些，需要多出一個轉化步驟。
五行石裏麵蘊含著純粹的五行能量，而五行能量與鬥氣、仙力等修士修煉出來的能量都是互通的，所以轉化起來十分方便；
靈石裏麵則是蘊含著為世人熟知的天地靈氣，就五行屬性來說屬於全屬性，可供所有修仙者提煉其中能量為己用，增漲自身修為。
按理說，單屬性或無屬性的習武者要想像修仙者一樣從靈石中提煉能量用以修煉，隻有達到極境之後方可，而極境習武者已將五行的五種屬性融會貫通，舉手投足間便能操控五行，哪裏還需要用靈石來修煉？
至於極境之後，柳楊不得而知，至少在極境期間是無需多此一舉的。
柳楊先是改良鬥氣功法，後又通過對鬥氣功法的改良實現了習武者在極境之前就對靈石中能量進行提煉的重大突破，當真是對習武界有著極其深遠的意義。
總結完這一夜的成果，柳楊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像是剛睡醒似的。
然而下一刻，他卻愣住了……
不遠處的林鬱到現在仍正紅腫著眼睛，一臉癡癡地看著自己，雙目空洞無神，仿佛整夜如此！
即便是空洞無神，也飽含著全世界僅有一人才看得懂的意味啊！
那個人，正是柳楊無疑。
柳楊心中一痛，鼻子一酸，眼角微微濕潤。
“小鬱她……竟然這麼在乎我麼？”
“我真的……真的錯了麼？”
此時，除了內疚和自責外，他首次感覺到後悔。
如果時光倒流，或許他會多作猶豫才會決定到底該怎麼做，而不是如此輕易地讓林鬱受這般委屈與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