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唐子胥再次挨了吳俊泄憤的一腳,被踢到了溶洞的另一角,狼狽淒慘到了極點。
他完全沒有了抵抗之力,隨時可能死去的樣子,已經站不起來了,連利劍也脫手而去。
吳俊居高臨下,正要繼續說點什麼侮辱人的話,卻聽石門那邊響起腳步聲,抬頭看去,竟是剛才那個戴麵具的少年小跑出來。
柳楊一心隻想找到神燈,一來到溶洞便徑直跑向火堆,翻來覆去查看一番,毫無所獲後急得直跺腳,然後拾起火焰符轉身跑掉,期間連看都沒看吳俊和唐子胥一眼。
吳俊先是愣了愣,隨即恍然大笑道:“哈哈哈……這家夥……哈哈,真是太可愛了,難道是……哈哈,前麵路太黑,看不清怎樣逃跑?”
柳楊沒空理會,穿過石門跑向甬道。
顯然,他仍然不記得使用神念之法,想用火焰符照明甬道便於尋找。
“子胥,你自己看看……看看你剛才拚命想保的人有多蠢,差點兒沒把我樂死,哈哈哈……”吳俊笑得前仰後合。
唐子胥也把這一幕看在眼裏,心中無奈,但並沒有想到柳楊是在找那盞殘燈。
“喂,小子,看在你那麼喜劇的份上,哈哈哈……我今天饒你不死,有多遠滾多遠,別再讓我看到你,哈哈哈……喂!聽見沒?你跑慢點兒,別摔著,哈哈哈……”吳俊邊笑邊喊。
柳楊隻想盡快找到神燈,根本沒注意有人跟他說話,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可謂兩耳不聞溶洞語,一心隻尋古神燈……
然而他在剛才昏倒的地方來回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找到,甚至深入甬道至他可以達到的最深處也同樣沒有任何發現,直到再次返回石門準備去另外一邊甬道時被吳俊叫住。
“小子,你過來!喂,說你呢!”
吳俊正在折磨唐子胥,當柳楊第三次出現在石門處時,他再也笑不出來了,停下手中動作衝柳楊冷聲喊道。
唐子胥意誌力變得薄弱,在吳俊非人的折磨下忍不住不斷哀嚎呻吟,那淒慘模樣簡直慘不忍睹。
柳楊聞言頓住腳步,這才發現唐子胥已經快要不行了,頓時顧不上去找神燈,穿過石門走進溶洞:“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你都快把人家打死了!”
“哈哈哈……”吳俊再次大笑:“我與他早已勢不兩立,不共戴天,便是打死了又當如何?”
“打人本來就不對!有什麼仇什麼怨不能化解,非要爭個你死我活?”柳楊大怒,大步走到近前,一邊指責吳俊,一邊扶起唐子胥查看其傷勢。
“打人不對?小子,你是猴子請來的麼?”吳俊嘴角微微抽搐,任由柳楊去扶唐子胥,毫不擔心柳楊能耍出什麼花樣。
“猴子?誰是猴子?侯敬堂麼?他沒有請我來呀。”柳楊一愣,不明所以。
“呃……算了,我懶得跟白癡說話,累。”吳俊揉了揉太陽穴,趕蒼蠅似的擺擺手:“把他放下,趕緊滾,我剛才說過今天饒你不死,別再讓我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