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柳楊愕然。
“難道不是嗎？”唐子胥反問，“你應該也是運用了相似的方法改良你所修的鬥氣功法吧？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修煉鬥氣所需的元氣能量從哪裏來？剛才不是明明說元石已無跡可尋了麼？而五行石也是不久前從鬼霧林裏尋到。”
這次能‘抱著大桶喝牛奶’是因為身處鬼氣濃鬱的甬道，這是得天獨厚的條件，但武道修煉之法除了中規中矩地從空氣中汲取元氣以外似乎也隻有剛才這個首次聽說的‘元石’之法了，而且在沒有五行石的情況下這種新奇的方法也行不通。
柳楊這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試圖嚇唬吳俊的情形，頓時恍然：“哦，那是我為了騙那個家夥瞎編的，你也信啊？”
“瞎編的？可是……你明明是紅色鬥氣啊。”唐子胥大惑不解。
“哈哈，那是假的。”柳楊哈哈一笑，隨後解釋了自己紅色鬥氣的由來。
唐子胥恍然大悟，這才鬆了口氣。
要是十四五歲就能修煉到帝境，讓別人還怎麼玩兒？
“紅狼，你醒了沒？這裏的鬼氣稀薄了許多，咱們繼續往前走。”柳楊把目光投向紅狼問。
“汪！”紅狼睜眼，出聲表示讚同。
柳楊見狀起身，率先向前走去，紅狼亦然。
唐子胥自然沒有異議，收拾一番地上留下的殘渣後緊隨其後。
甬道內的鬼氣隨著深入而凝實，消耗掉一片區域內的鬼氣後雖然能夠被周圍空氣中的鬼氣緩緩補充，但遠不如繼續深入來得快。
此後，兩人一犬每次深入百餘丈便停下來運功修煉，而隨著修為的提高，修煉手法的嫻熟，每次修煉都隻需不到小半天時間就能將那片區域的鬼氣吸收殆盡。
與此同時，也會消耗掉二十斤左右的五行石。
按照五十斤價值十萬兩來算，二十斤就是四萬兩，柳楊雖然心痛，但想到神燈中六千餘斤連零頭都還沒有抹去的五行石以及如此大肆修煉帶來的巨大收獲後也就無所謂了。
反正都是從鬼霧林收集來的，有機會的話大可以繼續尋找，而如此濃鬱的鬼氣可不是哪裏都能尋到。
這條甬道兩側的壁畫比另一側的要清晰和細致許多，一路走來，柳楊把壁畫要傳達的意思理解得頗為透徹。
據他猜想，壁畫上講的是一個巨人族的故事，從民風民俗到文化傳承、部族戰爭、部族興衰等都有涉及，其中最突出的是對那位最偉大首領的稱頌。
那位首領經曆了諸多磨難變得強大，令人信服，後來收歸了眾多部族，壯大民生，最後手持神劍統一了大片河山。
隻可惜，他被另一名與之一同崛起的厲害人物布下陷阱擊敗，幸好對他最忠誠的部下們拚死搶回其屍體秘密安葬，否則他將屍骨無存。
整個事故以及其所在族落的種種記錄篇幅很大，柳楊也不急著細看，每次走一百丈甬道才看一百丈壁畫，直到三天後才看完。
三天後，壁畫完時，這條甬道也終於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