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怪愣了愣，讚許道：“不錯，你竟然剖析得如此透徹，全對。”
“嗬嗬。”柳楊淡然笑笑。
澹台若蘭說過，第九界的修士在創世神器的影響下，同階情況下戰力超過上界修士，現在看來，除了創世神器外，深埋地底的無邊戰魂也不無關聯。
另外，牛怪所謂的‘另外幾處戰場’，想必就是指那些與雲霧山類似被毒瘴籠罩著無法靠近的秘地了，其中同樣蘊含著大量戰魂。
畢竟黃炎國內遍地是寶的‘鬼霧林’不止一兩處，其中雲霧山鬼霧林是已知最大的一個，也不枉第二次世界大戰最後的戰場之名。
“無數年了，我等到過許多有潛質繼承這股力量的人出現，可惜他們都沒有經受得住考驗。”牛怪無奈歎息。
“雷家也出現過這樣的人嗎？”柳楊好奇地問。
牛怪聞言眨眼看了看柳楊：“我記得你是從那條密道找到我的？不錯，很多年前有一個姓雷的小子和我的本尊有些緣分，那條密道也是他開鑿出來的，說找到適合的人選便派來讓我測試。”
“無數年以來，前麵些年倒是通過密道來了些人，可惜他們連第一個要求都達不到，全部被淘汰，後來便無人問津了，不再有人進入密道。”
“哦，看來那位姓雷的前輩把此事移交給了後人，但因為始終得不到您的認可，到現在近乎失傳。”柳楊想通了那條密道的意義。
“對。”牛怪點頭稱是。
這樣說來，雷家倒是有些自私了，這麼多年來並沒有把這件關係重大的事公開，自家人無法得到其中好處，也不願讓天下人得到。
“小家夥，我感覺你品性和潛力都不錯，身上更是有我熟悉的氣息，要不是因為我被困在這裏，倒是可以測試測試你，本來上次在溶洞裏見到你就想……”牛怪有些惋惜道。
“測試通過了也沒用啊，第九界被天鎖困，若是不能破除封印，誰都無法承載那股力量。”柳楊一聽溶洞之說，立刻想到當時的情景，連忙打斷牛怪的話。
“天？”牛怪冷笑，“他也有資格自封為天？”
柳楊訝然，原來當年的黃帝就是澹台若蘭所謂的‘天’？
接著，他用澹台若蘭所言與牛怪相談，重新確認了一番當年秘辛，得出更多真相。
“行了，小家夥，你就此離去吧，憑你一個人救不了我。”牛怪無奈，語氣悵然補充道：“就像當年主人一樣，必須與眾多戰將聯手才能所向披靡。”
“對！一個人的力量再強大也是一個人，隻有當他的夥伴也同樣強大才算得上真正強大！”柳楊表示認可道，心中作出了打算，建一方勢力之舉勢在必行。
“那你盡量解救那些被關押的人一起離開吧，也許他們將成為你的有力臂助。”牛怪下起了逐客令。
柳楊搖搖頭：“不，我救他們不抱任何目的，就像我救您一樣，隻有真正誌同道合的人才能成為我的夥伴。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帶您脫離虎口。”
牛怪頗為觸動，不再答話。
從熟悉的氣息上看，眼前之人定是蚩尤那一族的後裔無疑；從心性上看，這也是一個極為不錯的繼承人，值得栽培，隻是不知道能否通過那個考驗。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能通過又怎樣呢？
事已至此，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柳楊正要離開，忽然想起一事，問：“對了，牛大哥，當年一戰是否遺留下一些不朽的武器在戰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