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江文江雅兄妹是我柳府少爺的貴客,是去是留由他們自行決定,豈能由旁人作主?”魏成恭態度堅決。
“韋大順,你別給臉不要臉!真當柳府是龍潭虎穴,我等不敢強闖不成?”另一名武聖大怒。
說實話,他們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衝進柳府挾持人質,還真是因為不敢強闖。
開玩笑,柳楊現在可是四萬聯盟軍的軍師,平川行動的領軍人物,雷昊雲和石頑等受了柳楊恩惠的老牌名宿也就算了,連黃締銘和風邪老酒這兩個素來不和之人都同時大力支持,有幾個人敢趁他不在的時候進去搗亂?
這一點眾人心知肚明,隻是沒有點破而已。
“切!”魏成恭嗤笑一聲,道:“我柳府雖然不是龍潭虎穴,但柳少爺還在的時候,你們這幫人還不知道夾著尾巴躲在哪裏呢!”
“你……”
“行了!都少說幾句!”那名巔峰武聖再次嗬斥道。
另一名武聖依言閉口不言,冷然看向魏成恭,此前那名被魏成恭嘲諷的武聖亦是如此。
其餘人同樣不再喧嘩,這種情況下需要一個能服眾之人出麵,這名巔峰武聖正是最佳人選。
“蘇無朋,看來這些人是以你為主,枉你是蘇家之後,竟然不辨是非,夥同這些人圍堵我柳府。”魏成恭把頭轉向前者,顯然識得此人,知其來曆。
“以我為首不敢當,大家一同來此,有著同一個目的,隻是蘇某年長一些而已。另外,我蘇無朋頂天立地,絕不是韋兄弟所說那種不辨是非之人,此次我等也並非是要與柳府為難,隻想采取些可取的措施作籌碼,與江伯侯說道說道。”蘇無朋說完,朝遠處的江伯侯深深望去。
“哼!”魏成恭重重地冷哼一聲,“你所謂的可取的措施難道不是攻入我柳府?難道這還不算與柳府為難?挾持他人子女來進行談判,又豈是大丈夫所為?”
蘇無朋臉上稍有些掛不住,對方說得一點不錯。
不過他既然敢來,敢做這個出頭鳥,自然是有著十足的把握。
於是他想了想,朝身後看去一眼,沉聲問道:“韋兄弟,你就不問問我等為何如此?”
“韋某又不是聾子,這段時間關於江伯侯的謠言四起,有幾個不知道的?無非就是說江伯侯的子女故意接近柳少爺,或者江伯侯本人給足好處拉攏柳府求自保,而現在又多了一條江伯侯買凶滅口罷了。”魏成恭是個明白人,早就看出這是有人故意造謠。
“若隻是這樣而已,蘇某也隻當它是惡意中傷江伯侯的謠言而已,但如今有不止一兩位證人拖著重傷之軀為證,豈能有假?難道我等連這樣的判斷力都沒有麼?”蘇無朋越說越生氣。
說完,他朝人群示意一番,人群中立刻有人扶著六七位受傷之人走上前來。
“哦?”
魏成恭不再接話,顯然沒想到對方有證人,而且還不止一位。
江伯侯以及方澤等人不敢把前方數百人逼急了,始終冷眼旁觀,見此情形也紛紛側目,想看看所謂的證人能拿出什麼證據來。
六七位受傷之人在旁人的攙扶下站成一排,紛紛看向江伯侯,目光都快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