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墨空隙中說了一句,“你留著力氣回家慢慢跟我解釋,我現在不想聽。”說完重新附上她的唇。
李幽的一片謾罵,都被他融進嘴裏,變成輕哼聲,更是激起了葉以墨的獸性。
前麵的黑衣人司機默默的將隔離升起,內心是無比絕望,以後再也不要給老大當司機了。
他現在就想直接在車裏辦了她,奈何地方太小,無法施展,這樣豈不是便宜了她?
對比這次李幽沒有太過掙紮,葉以墨很快鬆開了她,其實她應該是沒有力氣再動吧,得到空氣的李幽,坐在葉以墨腿上,無力的趴在他肩膀上喘氣。
聽著她在自己耳邊喘氣的聲音,葉以墨便覺得更加饑渴難耐了,隻能壓抑自己,輕俯李幽耳旁對她說,“你覺的這樣我就放過你了?六年我不曾動過女人,今天你可是占了便宜,地方太小,我們回家做。”
李幽緩過來一點,轉頭懟回去對葉以墨說,“禽獸,你六年都不動女人,不是你不碰,是你哪方麵欠缺吧!
葉以墨也不生氣,“我欠不欠缺,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放下隔離板對著前麵的黑衣司機說,“開快點!”
接著李幽就感覺車子飛快的開起來,李幽落下滿頭的黑線,她剛剛說了什麼?她能收回嗎?她後悔說那話了,這不是在給自己沒事找事嗎。
車子直接來到葉以墨常住的地方,車子停下,李幽先去開門想跑,但是怎麼可能,葉以墨抱著她的手就沒鬆開過,打開車門,抱起李幽就走,腳步緊促,這個時候李幽還想跟他解釋,葉以墨什麼都不想聽。
進到臥室直接將李幽扔在了床上,抬手去解自己的外套,李幽見機下床往門口跑,房門被鎖,她慌張的根本打不開,後麵葉以墨脫了上衣外套,重新將李幽拉回來,扔在床上,兩次都摔的李幽眼發黑,她人還沒反應,葉以墨就已經傾身將她壓在身下。
“還想跑?你難道不想試試我到底在哪方麵有沒有欠缺嗎?”
李幽搖頭,想說不想,但是葉以墨後來直接低頭,粗暴的輾過她的唇,李幽氣的咬了他一下,這下更加激怒葉以墨了,葉以墨眼眸裏都猩紅了。
手上一用勁直接將李幽的衣服給撕毀,叫疼的聲音都化在了嗓間,在葉以墨聽來,是李幽故意在勾引他。
他便愈發的奮起,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路而下去扯李幽下麵的衣服,解不開直接撕毀,李幽慌亂掙脫一隻手去攔葉以墨的手,最後卻被他一手把自己的兩個手都控製了,李幽無法阻攔。
前戲沒做多久,葉以墨實在忍不了,自己想要了很久的人,今天終於在他身下了,除清兩人身上的衣物,葉以墨直奔了主題。
他六年不碰女人,都在今天爆發,李幽雖然六年前已將將自己給了他,雖然還生了孩子,但卻也是六年沒有在經人事,她身子幹澀,在葉以墨進入的時候,疼的她淚水瞬間從眼角滾落。
“乖,不哭了,放鬆點,一會就不疼了。”
李幽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葉以墨,你個禽獸。”
葉以墨嘴角勾起邪笑,“我不禽獸,你哪來的性福。”
李幽哭的更加厲害,“我不要你,你放開我,你個下半身思考的禽獸,我都說了我跟你解釋的嗎。”
“但是我覺得你用身體解釋我會更加相信你。”
李幽怒瞪他不說話,葉以墨邪笑語言得逞。
待感覺到李幽身子有了濕度,葉以墨才敢抽動自己。
白天,屋外陽光明媚,室內春光漣漪。
葉以墨一連要了她好幾次,李幽好幾次暈撇,最後一次在被葉以墨折騰醒時,李幽已經是眼裏都是迷幻了,看著她那紅暈的臉,葉以墨嘴角一勾,他的葉太太開始上道了。
晚上九點左右,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張床,一下午的翻雲覆雨過後,這會恢複平靜,床單換了,屋裏已經散去那一股彌漫的**氣味,仔細聞會有一股清香,看來是有人已經清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