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震豪想得很美,但是俗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想著今天晚上沒了秦璐打岔,就可以和寧琬發生一點美好的事情。但事實上,他有這個想法,秦琬卻沒有,並且,理由很充分——大姨媽還沒走!
這個理由太強大了,強大到易震豪都找不到反駁的話。
於是,這一晚上,易震豪隻能給寧琬繼續做推拿,為她治療痛經。好在這個推拿,還可以做幾天,想必再做得幾天下來,和寧琬之間的關係,就會特別親近了吧?
到時候,寧琬的身體也方便了,那應該就時機成熟了。
夏天太熱,哪怕是開著空調,易震豪和寧琬也沒有相擁而眠——抱在一起更難受。
所以,在睡覺之前,易震豪隻是握著寧琬的手,原來緩緩睡著。
早上醒來之後,易震豪卻發現寧琬已經不在身邊,衛生間那邊傳來水響聲,想必是寧琬正在洗漱。
臥草,哥們兒昨天晚上是睡得有多沉,嫂子都起床了,哥們兒居然不知道。
這不應該啊,哥們兒現在是有修行的人,怎麼會醒來了才聽到嫂子在衛生間的動靜?
腦子裏冒出了這麼一個念頭,易震豪倒也沒有深究,便準備起床。然而,他身子翻了一下,竟然沒有立馬就起來,反而覺得手腳無力,都不能支撐自己起床了。
這是怎麼了?
易震豪心中大駭。
這不應該啊,自己昨天都還大發神威呢,也沒有出現什麼不適的情況,怎麼一覺醒來,就突然之間不行了呢?
如果昨天晚上和嫂子發生了什麼的話,倒也可以理解為自己修行的童子功,破功之後就不行了。但是,昨天晚上是清清白白的,沒有這方麵的問題啊。
更何況,自己得到的那個功法,也沒有這方麵的禁止,似乎還有點鼓勵往這方麵發展的意思呢,肯定不是修行的功法出問題。
不是功法的問題,那是什麼?
腦子裏在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易震豪的身子突然一陣發冷,連續打了幾個冷顫。
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和白頭佬交手的時候,白頭佬的攻擊總是令他渾身發冷。
“難道,這是中了白頭佬的手段?”易震豪喃喃自語,“但是,這不痛不癢的,而且三天了才發作,這對於戰鬥來講,也沒有什麼效果吧?如果哥們兒要殺了,三天都夠殺你多少次了。”
這時候,寧琬已經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易震豪,便笑著道:“醒了?起來吧……今天爭取一天把賬都收了,然後把幾筆大的賬還了。到時候,我也可以回自己家裏去。”
“嫂子,扶我一把。”易震豪心想今天這個樣子,還怎麼收賬?
“嗯?”寧琬一臉的羞澀,道,“小豪,我們不急在這一天兩天的,以後有的是機會,我身子真的不方便。”
哥們兒就是叫你過來扶我一把,你當哥們兒想闖紅燈嗎?
易震豪真是覺得相當冤枉,道:“我起不來,全身發軟,你過來扶我一把。”
看了易震豪兩眼,寧琬感覺他不像是在說謊,這才一臉驚慌地說道:“小豪,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