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我正和殺人向塞北飛去,半路突然迎來十餘個劍光犀利,等級不低的人物。我本打算直接錯過他們,誰知一旁的殺人拉了我一把,說是讓我小心前麵的人。我知道殺人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話,定是有所發現。我心底暗自警覺,裝作不經意的看向那些人。果然,這些個人看似隻是碰巧路過,而實際上各個神情皆有些不懷好意之色,有幾個手中更是已經捏住法寶。如果一開始沒注意的話,就這麼走過去,定要被暗算一番吃個大虧。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不管想算計我的,最好事先去看相的那裏算算自己命夠不夠硬!悄悄的把天籠被拿到手上,將架在腳下的太遊劍也給換下來,隻等到了機會再動手。
百米……十米……兩路人剛剛錯肩要過得當口,隻見十餘把各式各樣的飛劍法寶就往我們頭上罩下。其中一個更是放聲狂笑:“殺人盈野,騎驢看花,你們敢動我弟弟青蝠公子,我要你們今天都死在這裏償命!”
他話浦一落地,就見一張巨大的繡花被子自天上罩下。被這怪異被子所籠罩的人皆知不妙,可沒等跑的遠些,就被當頭壓在了裏麵,無論怎麼掙紮也逃脫不出去,自然也就無法判清目前的形式,更別論繼續攻擊了。其餘幾個僥幸站在天籠被範圍之外的,也是被這詭異的法寶給嚇蒙了。原本他們是想有心算無心,耍一手漂亮的偷襲,誰想我們早有準備,反而被算計了呢?
殺人的飛劍很快,好不放過任何敵人,就這會兒已經送了兩個人回複活點。我本來也是想趁這個時候下黑手的,誰知這天籠被竟然需要有人維持才能長時間困住敵人,如果我一撒手,十秒以後裏麵的人就可以脫困了,到時候N打2,那好吃虧?無奈,我隻好成全殺人去大殺四方了。
漸漸的天籠被有些壓不住裏麵的那些人了,我知道一但他們出來,我們麵臨的就會是一場苦鬥。對殺人使了個眼色,他會過意來,禦劍把最後一個還能被我們看見的玩家秒殺後,他放出南海紫雲床。向我招呼了一聲:“殺夠拉,可以走了!”
“明白!”我把天籠被一收,同他一起跳上了南海紫雲床。等那些個被困良久的倒楣鬼適應過來明亮的光線時,我們早已沒了蹤影。
之前放聲狂笑的那人,氣悶的巡視了下周圍,發現自己這邊已經少了將近三分之一的人馬時,這才怒氣衝天的把腳一跺,狠狠的罵道:“騎驢看花,殺人盈野,那麼先別得意,這梁子我們結下了。老子風霸南也不是這麼好捏的軟蛋!”
“驢子啊,你看我這床坐得還舒服不?”殺人越看他這床越是得意,忍不住就像我炫耀了起來。
“還不錯,不過我覺得躺著會更舒服。”我說完就躺了下去。
殺人如夢初醒的一聲怪呼:“對啊,這是床嘛!”然後也學著我的樣子躺了下來,沒一會竟然鼾聲大響,看得我大汗不已,傳說中的沾枕即睡?沒了說話的人,我頓時無聊起來,看著白雲從身旁迅速飛遠,我不由得想,在天上睡覺會是什麼感覺?看著殺人睡得挺爽的樣子,我也越發的想試試,白雲叢中眠,這份意境都不一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