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見眼下無事,正欲回房休息,卻被張白喊住,卻是要了幾本詩書,說是晚上無聊,瞧瞧解悶,隻好拿了幾本交於張白。
張白當下回到自己房內,看著那劣質紙張,跟現代的文案用紙差距太大,有些不習慣,提起毛筆,寫了幾個字,當真是龍飛鳳舞,不堪入目,一時氣惱,摸出打火機,順勢給燒了,省的給人瞧見了丟臉,忽地摸到口袋裏還有一包香煙,心中一動,抽出一根,zippo的打火機,看著愛不釋手,不過,就剩下僅有的一包香煙了,決定隻抽一根,權當提神。
吞雲吐霧之際,齊三來了,燒鵝味道實在香!齊三瞧見張白嘴裏叼著火星,驚得差點手中燒鵝喂了地板。
“齊三,這西域來的煙火棒糖,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嚐嚐?”張白把在現代看武俠的經驗用上了:千奇百怪的東西一般都來自西域。隨即問道:“知道西域在哪麼?”
齊三搖頭,見張白有些失望,立即道:“西域,定是在西邊吧。”
張白徹底無語,叫張白睡覺去,莫要擾了自己靈感。接過齊三帶來的鵝毛,張白掏出那匕首,開始削起鵝管筆,削壞了三根,第四根時候,終於成功了,雖然不如現代買到的那麼好用,但比起毛筆,實在是手寫筆跟打字機的差別。
張白提筆紙上飛舞,寫這些東西,對張白來說,實在是駕輕就熟,洋洋灑灑的寫了四張,那燒鵝都冷了,涼風自窗台吹進,涼嗖嗖的,渾身都不自在,抬頭一看,隻見窗外站著一人,正盯著自己,幸好在現代有太多看恐怖片的經曆,麻木許久,此刻倒是沒叫出來,仔細一瞧,那人卻不是姚九日是誰?
姚九日見張白發現自己,當即一笑,走進屋來,扯下一根鵝腿,啃了起來,順手撚起張白寫的東西,一眼掃過,劍眉一擰,問道:“這些個什麼字?跟平常的有些像,卻又有些不同。”
張白微微一笑,道:“當然不同,你且看看,有什麼差別?”
姚九日道:“這字瞧上去簡潔許多。”
張白道:“不錯,這是我為方便書寫所發明的簡體字,相比之下,你們日常用的,便是繁體字了。不過,這簡體字雖是簡單便於書寫,卻失了繁體字的字形韻味,隻可我一個人用,不好傳播開來,遺患於世。”
姚九日心中之驚,無以複加:這人竟能自創一套用字,且使起來如此順手,不可不謂之奇才。加上今晚在暗處領略了張白一套手段妙法,更是暗歎自己以前低估了張白。對那個賭約,竟微微有些擔憂起來,隨即又想道:“這三件事,要在一月之內做好,任選一件,都是難於上青天。他本事再高,也定當完成不了。不過,他若真能辦到,我該高興才是,如此天縱奇才,能效命於他,也算是幸事。”想到這裏,心中了無羈絆,嘖嘖稱讚道:“賢弟,瞧不出你還有這等本事。”
張白就算不是天縱奇才,好歹也是天降奇才!
張白笑道:“那是自然,如今地方太小,使不開手腳,真正的本事,還沒用上。”姚九日見他一臉說笑的樣子,十有**又是吹牛,繼續啃著鵝腿,道:“那些個廚子,做的東西碎塊小片的,吃著別提多娘氣,還是這燒鵝來的實在,吃地痛快,這味道還真不賴。”
張白聽他一說,放下鵝管筆,扯下另外一根鵝腿,也是啃了起來,雖然早已涼了,隱約仍能聞到肉香,忍不住大口咬了起來。兩人相對痛吃,不小片刻,那鵝已然隻剩骨頭,狼藉一片。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哈哈大笑起來,那天由賭約所帶來的間隙,霎時煙消雲散。
姚九日坐下道:“賢弟,跟你打這個賭,實屬無奈,其中原因,卻在你了。”
“過錯在我?這是為何?”,張白心中不解,別告訴我是因為我長的實在太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