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晴晴見小碟十分緊張的瞧著自己,看了看張白,不知怎麼說。小碟見晴晴猶豫不決,眼圈一紅,傷心的落下淚來,道:“我就知道小姐喜歡這壞蛋,小姐要是跟這壞蛋走了,我可如何是好?”
聽了這些,師晴晴終是明白了,原來小碟怕自己跟那壞人走了,將她一人留在極樂閣,去服侍別的紅牌姑娘,那些姑娘多少有些嫉妒自己,小碟的日子定不好過,連忙捧起小碟的臉,道:“傻小碟,我跟公子說一聲,連你一塊帶走,你幹不幹?”
小碟頓時大喜,忽又顧及起來,小心的道:“小姐,你說他……他是大壞蛋,你不怕他麼?”小碟回想起自己方才對張白態度不好,生怕張白記恨,若是這般,還不如去服侍雪姑娘和焱姑娘,當即又是道:“這壞蛋,也不是好東西,小姐,你別喜歡他了好麼?”立時裝成可憐的模樣,眼裏噙著淚花,實叫人難以拒絕。
張白此時已然想透,這小碟如今雖才十四,已然初顯姿色,一過十八,定然也是個小美人,師晴晴走後,若是留下小碟,自然要去服侍別的姑娘,那些小姐,自然沒有晴晴這般好相處。待小碟長大了,也是難逃淪為風塵女子的下場,這小丫頭雖然說話行事,啥也不懂,天真的緊,可為自己的未來打算起來,卻半點不含糊。又瞧見小碟眼角瞄向自己,怯生生的害怕模樣,似在等自己說話。
師晴晴也是難為情的看著張白,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逗小碟一下,道:“好啊,你這小丫頭,人小鬼大,我跟我娘子夫妻情深,你不懷好意想拆散,我等下便跟雲老板說,叫她把你賣到春歡樓去。”
小碟本以為自己這般一鬧,張白準會有些怕小姐轉意,對自己示好,哪知張白變本加厲的報複,心中既委屈又後怕,緊緊拽著師晴晴,哭道:“小姐救我。”
師晴晴也是純真的緊,竟以為張白乃是說的真話,心裏有些失望,望著張白道:“公子,小碟很可憐,你便連小碟也贖回去吧,沒了小碟,我……我心裏難受。”
原來師晴晴比想象中的還要清純,張白笑道:“老婆大人都說話了,小生自然不敢抗命,不過,這小丫頭剛才氣死我了,須得打屁股十下,才能消氣。”
師晴晴聽張白答應了,也是略感欣慰,又聽張白說要打屁股,芳心又是下沉,極為幽怨的看了張白一眼,咬住嘴唇,慫慫了小碟,對張白道:“公子,你下手輕一點。”
那小碟方才經張白一恐嚇,此時哪敢耍什麼花樣,乖乖的走到張白身前,撅起小屁股,咬著牙道:“大壞蛋,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張白當然察覺師晴晴眼中難掩的失落,加之小丫頭實在太小,青澀的很,張白還沒邪惡到那種地步。且他對小碟,隻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逗樂。
張白不過開個玩笑,要說小碟看不出也就罷了,不料師晴晴也是信了。差點笑岔了氣,直不起腰來,走過去把師晴晴拉起,自己在她位置坐下,然後又把師晴晴拉到自己腿上坐著,渾不管師晴晴賭氣似的掙紮,笑道:“一個大傻瓜,一個小傻瓜,我跟你們開玩笑呢,竟然識不破。”輕輕捏著師晴晴的耳朵,道:“好老婆,你真是笨死了。”
師晴晴一聽高興之極,至於被張白罵的那句“笨死了”,根本沒聽到一般,道:“小碟,你再不用擔心。”隨即回頭著張白,道:“那你答應把小碟也贖回去,不是哄人的吧。”
張白心想那句話還真不算罵,實話實說而已,兩人相隔太近,師晴晴一說話,鼻息便吹到張白臉上,一陣幽香,張白**大起,道:“你讓我親一下,我便贖小碟回去。”
師晴晴察覺張白下體異樣,跟上次喝酒時一模一樣,頓時嬌羞不堪,便要脫出張白懷抱站起,活生生被張白按坐在腿上。小碟見張白提出這等勾當,激起她義氣,她原本背對著張白,邊說話邊轉過頭去:“小姐,不能讓這壞蛋輕薄了,我即便給雲媽賣到春歡樓,也不要小姐被這壞蛋欺負!”顧首瞧見小姐的臉,已然紅的如同窗外天邊的晚霞,好看極了。那壞蛋早已摟住小姐,吻住小姐的嘴。小姐胸口起伏不定,發出鼻音哼了兩聲,似是極為難受,不過,怎的小姐雙臂環住了那壞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