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調她】(1 / 2)

施怡雪一上車,張白便覺得一陣女兒香氣撲鼻而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使然,跟臭男人相對應的,想必就是香女人。這種香味,跟絲緞和晴晴都不相同。

見張白一雙眼睛釘子一樣盯著自己,施怡雪嗔罵一句:“看什麼看,臭男人。”

“我瞧你了麼?自作多情,本公子隻是覺得這馬車布簾花飾不錯,可沒看你,還請施小姐自重,本公子已經有了心上人,清白容不得施小姐玷汙,你再胡扯,信不信我一腳把你踹下車。”

“你……你……”,施怡雪想罵他,一時卻找不到合適話語,氣的直喘氣,又無處可發,臉上早已不是方才的羞紅,而是脹得通紅。

張白見效果不錯,隨即笑道:“跟施小姐開個玩笑,那布簾哪有施小姐好看?施小姐應當自信一點,沒聽過那句話,自信的女子最美麗麼?”

這般先是貶低,而後讚揚,弄的施怡雪是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當真是哭笑不得。施怡雪碰了多次釘子,此刻終於體會到,要跟這混蛋鬥嘴,定是自討苦吃。當下渾了張白一眼,幹脆不理他,落得個耳根清淨。

張白見施怡雪看著他處,偏偏不看自己,問道:“施小姐不是有話要跟我說麼?難道那不過是借口,而施小姐的本意,隻是想跟張某同車?施小姐,有些話,還是不要憋在心裏,自信一點說出也無妨。”

施怡雪深知跟他計較這些話,絕不是對手,乃是白費力氣,索性當作沒聽到一般,她方才被張白話語一調,已然方寸大亂,幾已忘了本來目的,經張白提醒,想到將要說的話,不禁麵紅耳赤,羞於開口。

張白見她一瞬間臉色又變,那副女兒之態甚是迷人,笑眯眯看著施怡雪,道:“直說便是,張某絕對不跟別人說,哄你就是小狗。”

聽到張白那句“哄你就是小狗”,施怡雪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張白見勢道:“江山如此多嬌,卻比不上雪兒嫣然一笑。”

這話施怡雪聽著心裏舒服,當下道:“你之前做的那些詩文,都是你自己寫的,不是抄來剽來的麼?”

張白不在意道:“我張白,字太白,名號響當當,天下誰人不知,又有誰人的詩文值得我去剽竊?”

施怡雪正欲諷刺他幾句,誰知馬車顛簸起來,施怡雪一個不慎,身子往前一傾,張白順勢扶住她香肩,嘴裏責怪道:“雪兒須得小心,若是摔壞了這馬車,可如何是好?”

施怡雪雖知他是玩笑之語,心裏卻不痛快,道:“不許叫雪兒,那些詩文,你定是抄來的。”張白見馬車已趨平穩,當下很是正經鬆開她肩頭,呼氣吹了吹手,道:“雪兒姑娘可有手帕借我一用?”

那吹手的細小動作,施怡雪盡數瞧在眼裏,片刻之間,堂堂嶽麓才女,被一介生意人這般羞辱數次,再也承受不住,道:“停車,我要下去,懶得與你說。”

車馬聞言放慢了行速,張白哪敢中途丟下她,急忙道:“別聽她說,你若停車,我不付你車錢。”金錢跟美人之間,那車夫終究是選擇了金錢,快馬一鞭,馬兒跑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