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閉幕式畢竟比不上開幕式,除了唱歌的幾個mm穿那衣服挺yy的,其他的都被開幕式的光芒掩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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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公子這五子棋委實有趣,若是能流傳開來,說不定張公子可名垂青史。”施良又贏了一盤,此時正看著棋盤,由衷的對張白感慨了一句。
張白道:“這五子棋規矩甚少,變化也少,跟圍棋一比,自然要遜了一截。”
施良道:“可是這五子棋之中變化哪裏少了。”
張白可不想在五子棋上麵跟施良爭議太多,畢竟這方麵自己也是個菜鳥,爭論多了,萬一出了紕漏,便得不償失了。當下道:“晚輩也隻是偶然想出了這五子棋,卻沒仔細深討過,這變化到底多不多,也不太清楚。興許施先生說的才是對的。”
施良聽張白自稱晚輩,臉色有了些變化,說道:“田公子言之有理。不過,你我今日以五子棋相交為友,我雖年紀比你大一點,這長輩可擔當不起。”
施怡雪也在一旁,聽到施良這句話,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爹爹果然曉得大概了。同時滿心期待的看向張白。
佳人期望,張白怎敢隨意辜負,當即道:“晚輩跟長輩結為朋友,有何不可,可晚輩對長輩尊敬行禮,乃是禮數。若是因為交了朋友,反而失了禮數。那這朋友便是損友,不交也罷。當然,晚輩這話並非針對施先生,施先生仁德厚才,承蒙施先生看得起,晚輩能於施先生成為朋友,實在榮幸之至。”
這番幾乎可算的上“狡辯”的話,倒也的確有些道理。所謂歪理也是理,施良一時之間,卻也想不出什麼絕佳的話語反駁。隻好微微一笑道:“既是如此,那施某就當這個長輩吧。不過,還是覺得別扭的很。”
張白道:“何來別扭之說。”
這時施華文走了過來,看著那棋盤道:“你這小兒,勝了我一盤,棋盤都舍不得理。”施華文對田林的身份還並未懷疑。
施良笑道:“贏爹一場也不容易,好歹要讓這盤棋局多留片刻。”
施華文搖了搖頭道:“你倒是童心未去。也不怕叫人笑話。”說罷看著施怡雪道:“這五子棋簡單的很,怡雪也可跟羅姑娘下一下,好打發時光。”
施怡雪心不在焉的道嗯了一聲,又對張白使了個眼色。這一微笑細節恰被施良看在眼裏。果然,張白馬上看向施良,尋思著如何開口。
施良立即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好整以暇的等著看張白如何跟自己說。
雖然施良不敢肯定田林到底是不是張白,但多少跟張白有些關係。
片刻之間,便聽張白道:“今日能結交施先生這個朋友,可算是三生有幸。實在是施先生折節相交了。”這話也算是順便說過施華文聽。
施華文眉頭一皺,道:“這是哪裏的話,田公子能發明這等有趣味有意思的五子棋,也算是當世一奇人。也是小兒的榮幸。”
張白笑道:“聽聞施先生的千金不日便要嫁人,不知田某可有福分喝上一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