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身後不遠處的夏兒忽然滿臉不好意思的插話說道:“小開……,你為什麼要對人家說那麼露骨的話呀?”
不想,李元開卻突然嬉皮笑臉的轉回身去回答:“老婆,我隻是闡述一下事實而已。”
“哎喲~,連這些女子監獄裏麵的規矩你都打聽過了呀,看來你真的是十分關心我呢。不過,你們難道不認為,把一位美麗性感的女孩子獨自關進一座牢房之中,長時間不讓見男人,這難道就不是一種殘忍的蹂躪和煎熬了嗎?”安娜的態度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語氣完全軟化下來說道:“我的李大英雄,其實呀,奴家我呆在女子監獄裏麵,整天所想的男人完全就隻有你一個喲。”說罷,她又扭捏作態著向李元開拋了個媚眼。
李元開對付起女人來,一向辦法就不多,此刻他隻好板著一張臉,攻擊對方的痛處道:“安娜,你不要再繼續往下惡心人好不好?如果整天被你想的話,那個男人到最後一定不得好死,通緝犯羅恩.佩瑞不就是現成的例子麼……”
“佩瑞……”聽到這裏,安娜.莉露可卻再也笑不出來了,在眼眶中迅速充滿了淚珠。還沒等眾人再說些什麼,她就一下子蹲坐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哇哇’大哭起來……
李元開最見不得女人號啕大哭的場麵,一時間隻好轉回身去,無趣的回歸到大部隊之中。可是,就這樣前後經曆了大約五分鍾左右,安娜的哭聲不但沒有停止,反而還愈加的猛烈起來。
“別哭了!!”這時候,羅德終於忍無可忍,怒目而視著說:“隻是死了一個該死的人,你究竟哭什麼!?就算你和他有什麼關係,那也不能夠為了他而在外人麵前哭。如果連羅恩.佩瑞這樣十惡不赦的家夥都能有人為他而哭泣的話,他麼的亡魂一定會在地獄裏遭受到更加慘重的懲罰的。”
“……真的麼?那我就不哭了。”沒想到,安娜還真就相信了羅德的‘鬼話’,立即開始努力想要擦幹淨眼淚,並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
李元開感到自己剛才說那樣的話似乎有點過分,於是也想要說兩句話作為安慰。沒成想,身邊的夏兒卻突然之間邁步走上前去,從口袋裏麵掏出來一條粉紅色的手帕,嘴裏邊同時說道:“用我的手絹擦擦眼淚吧,看來你為了裝扮成男人,身上也忘記帶手帕了呢。”
李元開心中大叫不好,生怕安娜.莉露可會趁機抓住夏兒來當作人質。沒想到,安娜卻對著她笑了一笑,隨後接起手帕在自己那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上輕輕擦拭起來。看起來,她已經決定不再繼續做抵抗,乖乖等著眾人來處置她了。
隨後,當眾人為以防萬一起見,一同為圍了上去的時候,安娜這才恢複了一些自信,慢慢開口道:“其實,我隻是想要逃出你們那個國家,換一個環境生活而已。如果你們幾個整天被人在身後麵不斷追逐著,平日裏連一次安穩覺都睡不了,想想看這種生活究竟會有多麼的淒慘?隻要你們不把我送回去,要如何來處置我都可以,哪怕是‘那種’要求我也可以滿足。”說罷,她又重新扭動其腰肢,充滿豐韻或者說風騷地笑了起來。
可誰也沒有料想到,正在這個時候,位於安娜身後不遠處一個房間的電子門,突然之間敞開了。隨即,走出一位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滿臉怒火的衝著眾人說道:“剛才到底是誰那麼吵啊?!打擾了我老人家的清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