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無法保證完全控製住局麵,查爾斯船長不得不想到去請夏德保公爵出山的想法。在得知李元開將夏德保從監獄當中給接出來了之後,查爾斯便決定以身犯險,親自登陸包子山來與自己這位以前的養父夏德保會麵。
年輕人號繼兩年多之前離開這裏以後,第一次正式停靠在了包子山的碼頭之內。為了迎接他這位‘凱旋而歸’的人物,現在的內閣、禁衛軍以及王國衛隊,全部都派遣代表前來迎接。其實查爾斯哪是來看他們的呀,所以根本隻好禮貌性的說了幾句話,隨後便匆匆前往李元開他們幾個人所臨時下榻的地方。
當然了,他來這裏也是為了要見夏德保,或者說主要就是為了想見夏德保。也許是由於夏德保猜測到了他的部分目的,又或者隻是由於他還想要保留一份作為義父或者說是養父的尊嚴,總之夏德保並沒有出門來迎接,而是讓他的兒子阿歌特出門代為迎接,李元開等人也早已等在這裏了。阿歌特從小就與查爾斯非常的要好,所以以前的玩伴相互見麵,倒是也有不少的閑話要說。
等他們一起進入這間臨時居住的小型別墅之後,查爾斯的臉色便馬上變得凝重起來。其實之前他的臉上麵帶笑容,都是為了要騙過那些不知由誰安插在這裏的保安人員。查爾斯與夏德保的熟悉程度自然不用多講,所以等一見麵之後便開始談論起了之前兩年中所發生的事情。可以看得出來,查爾斯還是有些畏懼這位從小便照顧他的長輩的,雖然其實真正一直在照顧他的人都是周黎夫婦。
首先是長著一縷棕色胡須的夏德保公爵先說:“查爾斯,我們好久不見了吧。”
“大約有兩年多不到三年的時間了。”查爾斯船長回答。
隨後夏德保又笑著道:“你知道麼,當你讓你的手下人前去監獄裏麵接我的時候,我真是有點感動壞了。要知道,自打被霍爾那個家夥關進監獄以後,我就根本沒想過還能再有活著出來的一天。估計你們是沒有經曆過,做政治牢獄往往比因為經濟問題或者是暴力犯罪問題而入獄的要更難。以前還在未名國的時候,我就曾經做過一次牢,當時是因為我在帶領一支部隊的時候犯下了嚴重的疏忽。可那根本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也可以被視為是一種政治鬥爭式的牢獄之災了。可就算是那一次,我都沒有在包子山坐牢這樣的奇怪感受。不光是政治犯被單獨隔離,所以呆在裏麵孤獨,而且還有其他各方麵的問題。我以前可是堂堂正正的包子山二把手,擁有公爵頭銜同時還身兼內閣總理大臣,雖然還是要一直受製於霍爾這家夥,可我畢竟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可結果等到了監獄裏麵,就連那些獄卒居然都幹不給我好臉色看,因為他們都因為我夏德保這輩子都別想再要從那裏活著出去。”
見到夏德保侃侃而談,查爾斯似乎也就沒有剛才那麼的拘束了,於是馬上打開話匣子說:“義父,我知道您在裏麵受了不少苦,但是現在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我雖然也算是救了您,但是接下來要怎麼走下一步棋,這還要您老人家來幫我拿主意。”他又左右看了看,確認房間內沒有任何可疑的人和東西之後,終於開始切入正題說:“義父,我現在急需要您幫我一把,否則我還真是很難控製住包子山的局麵。我想您也已經知道了吧,老霍爾這家夥如今已經命歸西天了。”
“我知道,這家夥死得太好了,要不然我也根本沒希望從裏麵活著走出來。”夏德保略顯有些惡狠狠地說。
查爾斯隨即又道:“好了啦,您這已經是第三次說慶幸自己能夠從裏麵活著出來這樣的話了。我現在可是有重要問題想和您探討的。”
“哦,願聞其詳。”夏德保一拱手道。
查爾斯船長緊接著又說:“義父,我這可是完全信得過您才會跟您說的。我們這次能夠說服包子山裏的這些貴族們投降,主要是因為用了未名國解放部隊這樣的旗號,我們一直是說未名國的艦隊就在這兩三天就會趕來。其實,我那完全是騙他們的。真正的未名國艦隊,至少也要等到半年多以後才會真正到達,確切地說恐怕還得過九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