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算!”周倉漲紅了臉,“這次俺不服了,你鬥智的時候就用投機取巧的手段蒙人,俺上你一次當,也就算了。鬥力咋還用這種法子蒙俺!”
劉協坐在樹上,風涼的道:“周大當家的,話不能這麼說吧。你自己技不如人,怎麼能說別人投機取巧呢。你這樣輸不起,豈不是壞了道上的規矩?”
“誰說俺輸不起了!”周倉急道,“俺是輸的冤,你小子要是真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把俺給打倒,這樣俺就服你是條漢子。但是你用這種法子,贏俺一百次都不能算數!”
周倉也是讓劉協氣急了,當即一把抓住董婉君的手腕,衝著劉協嚷道:“下來跟俺打一場,要不然就讓這小娘們跟俺打!就這麼稀裏糊塗的輸了,俺不服!”
周倉這一下驟起發難,董婉君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瞬間便被周倉製住。
周倉的鐵手攥在婉君的皓腕上,婉君隻覺得像是被鐵鉗子給鉗住一樣,手腕都快要斷了,手裏的短刀也脫手掉在了地上。
“幹得好!”裴元紹大笑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拾起短刀反而架在了董婉君的脖子上,衝劉協喝道:“別動,現在人質在我們手上!”
“你.......”劉協看到董婉君的眼圈裏已經帶上了淚花,周倉這個傻貨,憤怒之下居然用了全力,婉君的手腕都讓他給攥青了。而那裴元紹更是可惡,居然直接將婉君當做了人質,而且一雙賊眼還色眯眯的盯著婉君來回打量。
劉協的臉色瞬間轉冷,從樹上一躍而下,厲聲道:“好,我來跟你打!”
周倉點點頭,笑道:“對嘛,這才像個漢子。”
“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劉協等著周倉道。
看到劉協淩厲的眼神,周倉莫名的居然有些心虛,下意識的鬆開了董婉君的手腕。
“還有,讓這小子把刀給我,讓他也離婉君遠點!”劉協又看了一眼裴元紹。
裴元紹卻冷笑道:“你現在有資格講條件?你女人就在我手上,你要敢輕舉妄動,老子......”
裴元紹狠話還沒說完,周倉劈手一把奪過裴元紹手裏的短刀扔給劉協,然後隨手一推,將裴元紹推出去一丈多遠:“元紹,別礙事!”
“你叫我老裴都行,別再叫我袁紹了成嗎?”裴元紹簡直是欲哭無淚,“周倉,倉爺!你是我親大爺還不行嗎?咱們是來劫道的, 好不容易控製住一個人質,你這咋......你咋還把我給推一邊去了?”
“道啥時候不能劫?”周倉瞪了裴元紹一眼,“今天且等我先跟這小子分個輸贏再說,要不然俺心裏憋屈!”
“讓你的人過來幾個,把我們家婉君和你們這貨隔開!”劉協又道,“萬一咱倆打著,這貨又對婉君不利怎麼辦?”
“行行行,依著你。”周倉不耐煩的道,“來幾個人,把元紹看住,誰都不許碰這小娘們,要不然老子廢了你們!”
裴元紹淚如雨下:“倉爺,咱倆才是一夥兒的啊,你怎麼還把我給看起來了?”
周倉卻不管裴元紹怎麼樣了,轉頭又問劉協:“這回成了吧,能跟我打了?”
劉協指了指叢林深處:“進去,樹林裏打,在這兒我施展不開。”
“成,依著你!”周倉毫不在意,大步流星隨著劉協一同趕奔叢林深處。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裴元紹轉過頭,朝董婉君邪邪一笑:“嘿嘿嘿,小娘們,你家男人馬上就完了。別看周倉腦子好像少點兒啥似的,但是他的力氣......我看這世上沒人能比得過。這家夥在山上能空手擒虎,還曾經雙手按著牛角,將一頭發瘋的公牛給製住。你家男人那小身板,也就是一拳的事兒。”
董婉君冷哼一聲,並不理會裴元紹。
裴元紹卻得寸進尺的道:“一會兒要是你男人真被周倉打死,你這小娘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得多可憐?要不,你幹脆就從了我,我這身板雖然不如周倉,但是好歹比那小子壯實啊,保證把你給伺候踏實了,怎麼樣?你要是還不滿足,我們山上幾百號兄弟呢,你想挑哪個,我不攔著你,成不?”
裴元紹這話雖說的無恥,但是他手下的山賊們已經遵照周倉的囑咐,將他和婉君隔開。所以,此時他隻能在嘴上占占便宜,卻無法做進一步的行動。
婉君瞪了裴元紹一眼,冷然道:“我家夫君是不會輸的,與其在這裏滿口胡言,你倒不如該替那個傻大個多擔心些。”
話是這麼說,但婉君的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了深深的憂色。裴元紹見狀,卻是嘿嘿一笑,不再言語,他現在一心隻盤算著如何把這小娘們弄到床上去慢慢享受。
劉協周倉二人進入樹林之後,外麵的人很快就不見了二人的影子,隻聽得樹林內周倉喊叫連連,是不是也有金鐵交擊之聲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