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恐怕也隻有不到九十斤重,壓在劉協身上絲毫不顯重量,反而......羅裙之下,女人的大腿輕輕摩擦著劉協的雙腿,那種酥癢消魂的感覺又從腿上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女人輕咬著自己右手的食指,左手按著劉協的胸膛,嬌聲道:“仲達,你便要了人家吧.......”
說著,甚至還伸出丁香小舌,在自己食指上輕輕舔了一下。
這番場麵,若是定力差的人,恐怕會直接噴出兩股鼻血來!
劉協的力氣自然比這小姑娘要大得多了,但是這種情況下,男人一般是用不出力氣的。哪怕是百煉鋼,此時都會化為繞骨肉了。
但是,聽到女人這句話,劉協卻不知哪兒來的一股子力氣,連忙一把將女人推開,同時翻身下床,慌不擇路向門外衝去:“我出去找點兒東西吃,失陪,失陪,改日再會,恕不遠送啊!”
“站住!”就在劉協衝到房門口的時候,床上女人卻猛然一聲冷喝,聽聲音,哪裏還有一絲嬌媚,哪裏還有一絲柔情?
此時這女人,又恢複到了押送自己時,那冷冰冰的模樣。
說來也怪,方才送上門來時,劉協不敢吃。此時這女人神色轉冷,劉協卻莫名的有些失落。
劉協轉過身,無奈的道:“女俠,別玩兒了,求你放過我吧......”
“我知道你不是仲達。”女人從床上坐起來,好整以暇的收拾好有些淩亂的衣衫,但那雙堪稱完美的小腳卻依然赤露在空氣之中。
而他這句話,卻讓劉協內心一震:“你知道我不是?”
“你是我押回來的那個山賊頭子,但是仲達用易容術把你變成了他,讓你做他的替身,對吧?”女人沉聲說著,雖然是問句,但是她的語氣卻已經說明,她是知道一切真相的。
“沒錯。”劉協點了點頭,卻又奇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剛才還......”
“我是為了試探你。”女人說著,臉頰卻沒來由的一紅。
她說的沒錯,一開始,她端著水來勾【X】引劉協,確實是為了試探。但是後來將劉協撲倒的一係列舉動,則是因為她不服氣。
她覺得似劉協這般的人,自己隻要稍微露出一點兒那方麵的意思,他就應該像條餓了三天的野狗一樣撲上來。那時候,自己再亮出底牌,告訴他自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如此一來,就等於劉協的把柄被她抓在了手裏。
然後,她隻要稍微給劉協一點兒小便宜,打一棒子再給個棗子,就不愁劉協不對她俯首帖耳死心塌地。
卻不想,那不解風情的小子,居然一而再的拒絕了自己,自己從來都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可以容許這種事發生?
所以,她後麵的過激舉動,其實也是在跟劉協賭氣。但是她都做到那一步了,劉協還是沒有上鉤,她也隻能悻悻作罷,將劉協當做一個看不見她魅力的瞎子了。
劉協此時想的也是這件事:“為了試探我,甚至不惜把我撲倒在床上,然還用腿.......哎,這司馬懿的女人,果然也不是好惹的。隻是一個試探,她就這麼豁得出去。如果是利益所在,恐怕要她獻身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吧......”
“咳咳......”女人幹咳了兩聲,首先打破了尷尬氣氛,“你叫什麼名字,我就不問了,從現在起,到仲達回家之前,我都會稱呼你為仲達。而你自己原本的名字,你最好再也別提起來。而我......我是仲達的妻子,張春華,你同樣需要記住我的名字。但是稱呼我的時候,記得一定要稱我為‘無陵’。”
“無陵?”劉協也努力讓自己的思維回歸正軌,“這是為什麼?”
張春華傲然道:“我雖然姓張,但我父親張汪卻是入贅山家,靠著山家權勢的支持,才在曹孟德手下做了官。而我母親,正是大名鼎鼎的河內山家的大小姐。因此,我在山家還有另外一個族名......山、無、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