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誠相待?多偉大,多冠冕堂皇,多正人君子啊!”貂嬋不屑的道,“我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家夥有這麼偉大正直呢?這簡直是突然抽風了!”
“原來是這樣啊......”婉君掩口輕笑,“貂嬋姐,你仔細想想,夫君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啊。對付敵人的時候,他可以不擇手段。但是對朋友,對自己人,他什麼時候不都是赤誠相待,心懷感恩的嗎?再者說,不也正是因此,貂嬋姐才喜歡他的嗎?”
“我......我......”貂嬋居然被婉君這句話說的俏臉微紅,“誰喜歡他了?那個榆木腦袋的大傻子!”
說完,卻自己撲哧一聲先笑了出來。
婉君也跟著笑道:“好啦,貂嬋姐,那你就別跟這個大傻子生氣啦。”
“哼,好吧。小婉君,我這可是看你的麵子,才不跟他一般見識了。”貂嬋說完,轉身輕飄飄的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卻又轉股來笑道:“小婉君,劉伯和有你在身邊,可真是他的福氣。”
.......
當天下午,永安城內守軍全體出動,一張張懸賞告示張貼到了大街小巷,告示上沒有畫像,卻是通緝一群穿著白衣的刺客,據說這些人刺殺了一位張太守的貴客,那位貴客現在還身受重傷,在館驛中臥床不起呢。
天山弟子們自然不會這麼簡單的被普通士兵搜捕到,張泉帶著天山弟子換上了平民衣衫,如同泥牛入海一樣分散到了人群之中。如果有人仔細注意的話,會發現永安大街上來了不少新麵孔。
但是,現在整個永安一片紛亂,自然沒人會注意了。
不過相對的,雖然因為太過混亂,這些永安兵抓不住天山弟子。但天山弟子因為需要躲避搜捕,同樣也無法準確掌握張任這邊所有人的動態了。
在這一片混亂中,館驛內卻還是十分安靜平和。
就在傍晚時分,館驛中來了一個人。
此人穿著一身盔甲,和嚴顏的製式差不多。手裏捧著一個長方形的匣子,進了館驛,便直接要求見劉協。
“我就是劉協。”此時劉協和貂嬋吵架賭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閣下是......”
“嚴真,字正平。”來人看起來不苟言笑,倒是自有一番凜凜將氣,“嚴老將軍是我的叔父。我今奉叔父之命,特來襄助閣下。”
“正平客氣了。”劉協笑道,“那好,你且等我片刻,我收拾好東西,趁著天色將夜之時,咱們便潛出永安,趕往成都。”
“趕往成都......先不急。”嚴真卻說出了一番讓劉協意外的話,“閣下不妨聽我一言。依在下所見,成都文武雖然俱是張法一眾,但大兵團的實際掌控者,還是劉益州本人。所以,張法勢力若反,必然先控製江州,同時在成都刺殺劉益州,使得成都成為群龍無首之局麵,而張法便打著為益州報仇的旗號,站出來主持大局。
所以,張法密謀的罪證,不在成都,而就在江州。以在下看來,我們必須先前往江州,找出張法勢力謀反的證據,否則隻憑你我二人隻言片語,即使見到了劉益州,恐怕也難以使其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