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呂不韋傲然一笑,“小姑娘,你的心思也算縝密,可惜,在我麵前,一切陰謀都是不可能實現的。”
說著,呂不韋再度讀取曹節的思維。但是立刻,他的臉色就古怪了起來。
因為,此時曹節的腦海中,完全沒有任何與牌局相關的信息。
這丫頭,在看著旁邊的劉協......而她的思維裏,居然全是和劉協赤身裸體,魚水之歡的場麵!
換言之,在這種時候,眼前這丫頭居然忽然有了這般心思?
呂不韋不禁大感不可思議,女人真是一種詭異的生物。
但是呂不韋又隱隱覺得,曹節這時候突然有這種想法,好像有些不太對頭......
劉協看曹節正用一種媚的要滴出水的眼神望著他,不由得很是疑惑:“丫頭,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伯和......讓他開牌啊。”曹節的俏臉通紅,聲音甜膩嬌媚的不像話,刺激的劉協居然頓時某個部位“昂首挺立”了,他也實在沒明白,為什麼這個節骨眼上,曹節會變成這樣。
但是,但隱約也聽出來了,曹節在忍耐,在很辛苦的忍耐。
“好吧。”劉協看向呂不韋,“既然如此,相爺,開牌吧!”
呂不韋讀心的目標又轉向劉協,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好吧,小丫頭......”呂不韋冷笑,“地牌假裝人牌?這種招數你對別人用去吧,在我這裏,結局還是一樣的。”
說著,呂不韋甚至連牌都沒翻,直接放下了自己的天牌:“開牌吧,你們完了。”
看到這張天牌,曹節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相爺,這次,是你完了。”
說完,曹節收回手,對劉協道:“開牌。”
劉協翻開曹節桌上的那張沾血的牌,卻是......
“人!是人牌!”劉協驚喜的大叫道:“好丫頭,你居然做到了!幹得漂亮!這次是咱們贏了!是人牌啊!”
“怎麼可能?”呂不韋如遭雷擊一般,怔怔的看著牌桌上的“天”和“人”,良久,呂不韋忽然叫道,“不對,你們耍詐!”
此時,呂不韋再度讀取曹節的思想。賭局已勝,曹節的思維也從剛才的魚水之歡恢複了正常,呂不韋這才終於將曹節整個布局了解透徹。
卻原來,曹節剛才故意讓卡牌沾血,其實沾血的牌不是一張,而是兩張,一張是地牌,另一張則是人牌。
之後,曹節故意提出加注,又故意將沾血牌是人牌的思想放出去,其實這都是曹節刻意讓呂不韋讀取的信息。
因為沾血牌其實有兩張,一張是地,一張是人,所以在曹節的思想中,會出現“沾血牌是地牌”和“沾血牌是人牌”兩種訊息。
之後,再加上曹節故意透露的計劃,自然就使得呂不韋以為,沾血牌實際上就是地牌,隻不過曹節一直在自我催眠,讓自己產生沾血牌是人牌的想法,目的則是為了迷惑於他。
當然,如果呂不韋再進一步讀取的話,說不定全盤計劃就會暴露,所以曹節趕緊轉移了思維,開始想和劉協一起做某些事。而這個思維果然騙過了呂不韋。
最終開牌的時候,呂不韋果然還是以為曹節手上的牌的地牌,所以第一張就壓上了天牌。
實際上,那時候曹節手上的牌是兩張,上麵是地牌,下麵壓著的則是人牌。
曹節撤手,讓劉協開牌,其實就是為了撤手的時候,把手上這張地牌再撤回去。
如此一來,桌麵上,自然就是天牌對人牌的局麵。
人勝天,接下來的就都不用比了,八張地牌,自然全是平局。
“我們耍詐?”劉協看著呂不韋,戲謔的笑道:“相爺,您全程都在用讀心術讀取我們的思維,您現在居然說我們耍詐?嗬,好吧,我們如果不耍詐,還能怎麼辦?任憑相爺讀心,那咱們角色互換一下,相爺你捫心自問,覺得我們會有勝算嗎?再者說,相爺一開始,也沒有說不許耍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