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嬋回房間沒一會兒,單妮就端著飯進門了。
“剛剛樓下又發現蛇了。”餘嬋見她連忙說。
“又出來了?咬著人沒有?常悠兒是不是在那裏?”單妮端著飯盒焦急的問。
“沒咬著人,躲回花台了,但是常悠兒一直在陽台偷看著。”餘嬋說接過她手中的飯菜在書桌前坐了下來。
“她看著?又是她在控製那蛇?這事越來越玄乎了,我看哪天真要弄出人命來。”單妮搖頭說。
“白明沒說他找的人什麼時候能趕來嗎?”餘嬋問,
“他說別人都沒我們閑,不能說來就來,還說這事蹊蹺,要找個最合適的人來看,他擺明就沒本事弄這種事,替自己開脫。”
“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奶奶說,有些人有特殊的特長,就象我能讀念,哪些什麼靈器師能認石頭一樣,白明也要找個能解決這事的人來,來了做不了事也沒什麼用啊。”餘嬋道。
“這樣當然好,找個能收妖的來,省的我們一天提心吊膽的。”
然而,提心吊膽的事情卻接二連三發生了,除了常悠兒外,同學們多了一樣需要躲閃的東西——蛇。這些讓人恐懼的動物在學校裏四處浮現,神出鬼沒,常悠兒至少不會在你洗澡時,懸掛在毛巾架上,就這一點原因,讓人們把更多的注意力轉移到實際的危險上來,少了時間去聊那些隻能猜測幻想的故事。時不時,餘嬋就會聽見有人尖叫大喊有蛇,每每這個時候她和單妮都心驚肉跳,生怕有人受了攻擊,不過,幸好都隻是驚嚇。
餘嬋和單妮清楚這些蛇和常悠兒有關係,但是,不是人人都明事理的。
“這事情,已經不在你能控製的範圍之內了,韓副主席。”這天中午下課後,曾立新帶領的小隊在教學樓下保包圍了韓子辛,曾社長見好言談判沒什麼用,開始威脅了。“我不是看,你也是一心為了咋們學校,還有方莉芙的麵子上,我不會專門抽時間來和你說這事。”
“謝謝你萬忙之中抽時間來和我談。”韓子辛彬彬有禮的說,麵對周圍一圈挑釁的眼神,依舊麵色從容,“你的目的我清楚,至從上次我找你聊過以後,對你的愚蠢就了解了,但是,我還是理解你。不過,你的無知讓我感到悲哀,蛇這樣大規模的出現在學校裏,並不是學校環境的原因,你們可以問問高三的學長們,以往有沒有這樣的情況。用這種理由來破壞學校的生態,無知的可悲。我慎重的再強調一次,我會堅持我的信念,不管有沒有方莉芙的幫助,都不會放棄。請讓開。”韓子辛這氣勢讓包圍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來,他筆直的走出去,曾社長氣綠了臉咬著牙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餘嬋站在樓上和一排人看完這一出,不經一笑,她打心眼裏佩服起韓子辛這種氣度,不少同學都為他奚落了曾立新而心情舒暢,胡小圓更是對他讚賞尤佳:“雖然長的女氣了些,這氣勢是值得我敬佩的。”他和聶善堂點頭走過。
兩人站在陽台邊等著還在教室的常悠兒,餘嬋見李雨萌姍姍走來,以為又遭受一陣兒眼神譴責,卻看見她對自己同情的一笑和一群朋友安然走過,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僵在原地。
“她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蛇嚇出問題來了吧?”餘嬋看著她的柔弱的背影呆呆的說。
“不是蛇的問題,是她已經轉移了仇恨的目標,你現在隻是一個過去式了。”單妮道。
“過去式?”
“方莉芙啊!你真沒看出來,還是不想承認啊?現在,韓子辛幾乎和方莉芙天天在一起,都在說,他們兩個是一對,李雨萌就理所當然的認為你也和她一樣了是個過去式,目標自然轉移了!她現同情你,終於和她落得了一樣下場。”單妮挑起眉毛說道。
“這是好事,你看他現在也沒時間來煩我了,我多自在。”餘嬋笑著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像裏麵堵了個什麼東西。
單妮看著她歎氣搖了搖頭,感覺常悠兒走出了教室,兩人便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