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師弟秦風道:“二師兄所言極是!自三百年前道魔大戰以來,道家一直很少在南方發展勢力,南方成了佛門的主要勢力範圍,但他們對魔宗的打擊力度一直不夠,給了魔宗在南方苟延殘喘的機會,此次小師妹遇險,正是魔宗氣焰回漲的苗頭。我派應加強在南方的力量,為今後在南方發展經濟實體做堅強後盾。”
掌門許雪峰道:“二師弟六師弟說的很有道理。所謂此消彼長,如果我們再不重視南方,不能將本派威名撒布南方,那麼昨天小師妹被襲之事將會再次發生!現在齊雲派已經著手建設南方基地,我們唯有立刻大力加強南方實力,才能在今後與齊雲派競爭道家領袖地位!我現在正式宣布,鳳鳴派從今日起,正式進駐南方!各位師弟師妹,我們共同奮鬥,光大我鳳鳴派!”
“是!掌門!”
“眾位師弟師妹,就讓我們用狂魔之血來為南方事業祭旗奠基!”……
重傷中的狂魔此時正在煩惱不已。昨天他逃走後,找了個清靜樹林,費了一天一夜的勁,好不容易才把寒冰玉魄針逼出體外,卻已損耗了八成的真元力。他不敢立刻療傷,怕天地靈氣的異動引來鳳鳴派追殺之人。這些道家甚是討厭,單打獨鬥狂魔不怕,但他們勝在團結,往往是一人有難,全派出動,甚至別派好友也來助拳。狂魔再厲害了得,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八手十手的。鳳鳴派坐穩道門第二大派已有百多年,極為團結護短,惹上了這樣的門派真是後患無窮!狂魔萬分後悔,當時以為勝券在握,一時得意報出自家大名,以後落得一輩子逃竄!
雖然按照修真規矩,無論是修道修魔,還是大惡大奸之人,隻要達到了出竅期,就可以使用傳送陣離開地球,不得阻攔。但總有很多尋仇門派有專人在傳送陣旁監視,仇人常常是剛剛被傳送到外星,後麵就緊跟著傳送來幾個追殺者,使用傳送陣變成了最容易暴露行蹤的事情。雖然達到出竅期後還不願離開的追殺者畢竟極少,但是象鳳鳴齊雲這樣的大派,卻總有一兩個出竅期以上的高手坐鎮。想逃過他們的追殺,隻有將境界煉到出竅中期以上,有了絕強的實力,就不怕出竅初期和中期的追殺者了。這無疑將極大地拖延狂魔離開地球的時間,白白在地球上耗費很多年!狂魔對王家豪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他,李思佳又怎麼能逃出自己的手心,陷自己於如此被動之境呢?王家豪,你等著,大爺一定會抓住你,好好的折磨你!大爺在地球上多呆的時日裏,就要以日夜折磨你為樂!
他預料到鳳鳴派一定會搜尋自己,以現在的傷勢,根本沒法遠遁,鬼頭大刀被毀了大半,失去了飛行能力,自己如果再不運功療傷,隻怕傷勢穩定下來,境界就會倒退。必須要盡快地逃離黃土嶺!
狂魔一生大戰無數,有豐富的生存本領,他略一思索後,便潛行來到了位於黃土嶺西郊五十裏外的飛機場。
既然自己不能飛了,就坐可以飛走的交通工具離開吧!為了抓緊時間療傷,隻有乘坐飛機才是最快速離開的交通方式。他以前沒有乘坐過飛機,於是潛入了一架飛機探查情況。
肯定不能以本來麵目地乘坐在客艙內,查看過客艙情況的狂魔悄悄摸到了行李倉。但行李倉裏都是行李,沒有人,如果高明的修道者神識掃視艙內,立刻就可以發現他。躲匿在行李航內太不安全!看來,隻有扮成乘客隱藏在乘客中才可以瞞過去,而且,還必須是真正有名有姓的乘客才行。
他退出了飛機,來到候機廳,乘客不少,人頭攛動。他小心地放出神識探查,沒有發現修真者。
必須要找個隱私場所來變身乘客,狂魔神識掃進洗手間,發覺男洗手間裏有一個男子,身上揣著半小時後飛往藏東的機票!
於是,他迅速來到洗手間,用神識緊裹住馬桶間裏的男子,“搜神大法”施展出來,男子的信息便流水一般進入了他的腦子。
原來,此男子名叫周喜貴,和妻子女兒欲乘機去往藏東。狂魔心喜,藏東離此三千多裏,是個理想的遠遁之地。接著,狂魔破壞了周喜貴的腦部,但沒有殺死他,隻是讓他無法再清醒。如果殺了周喜貴,在此非常時期任何異常情況都可能引來修真者調查,反而會陷自己於危險中。狂魔隻要在登機之前,通知精神病院來抬走這個“神誌不清”的人,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長時間成為真正的周喜貴。
搜走周喜貴身上所有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狂魔的身體、臉龐慢慢變形為周喜貴的模樣。相信,就是候車廳裏男子的妻子和女兒都不可能看出他的破綻了。狂魔幻化的周喜貴來到候車廳裏,和妻子女兒有說有笑。神識仍然緊張地盯著四周,沒有真正離開之前,都不能算是安全。
離登機還有十分鍾,狂魔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兩個元嬰中期的修真者出現在機場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