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來的不會是什麼官吧,要不要再換個高檔一點的場啊。”譚達雄道,他不缺錢,倒是希望來的是大官,越大越好。
“那能什麼官,我能認識官嗎。一個屁隊長,刑偵大隊的。”黃文山淡然道。
“靠,你行啊,人家一個刑偵大隊長被你說成屁隊長。”譚達雄笑道。王達本也在心裏說,這小子什麼來頭啊,不是個賣字的嗎,居然還不把一個市的刑偵大隊長放在眼裏?大小人家也是個隊長啊。有車瘋子這層關係在,黃文山才不把車仲謀當是刑偵隊長看。
車仲謀很快就到來,黃文山將他互相介紹了一下。對車仲謀說:
“王總說幾個月前在那彎道看見過人扒路補路,本來呢不想麻煩你這大神探來的,但我又懶得聽了再跟你轉述,所以叫你來了。”
譚達雄要了支不錯的紅酒,給每人倒了一杯,互相說幾句客氣話,幹了不杯酒後,王達本開始講述他見到的:
“大概三個多月前吧,那時我山城那邊的生意剛開始談,所以三天兩天的會走那條路,談生意嘛總離不開應酬,所以都是白天過去晚上回來。有天晚上十點多十一點左右吧,回到那段菜場路段時,看見有三四個人在挖路,看上去很像管路的道班工,穿著反光衣,擺的滿路的雪糕筒,記得居然還有臨時指示牌,也是見怪不怪,挖挖修修每天都有是不。”
“又過得兩天,我又要去山城,這次回來看到的是補路,這次好像多了一個像頭領的人。我們到那路段時,那頭領正在拿水平儀來量路麵,我司機還說,他媽的這補路打什麼平水啊,倒點少石下去得了。”
“這個頭領有什麼特征沒有?”車仲謀問道。
“我想想。這個人個子較高,比其它四個都高,感覺上,哦還有,那些人都穿解放鞋,他卻穿靴子,電工靴。”
“還有什麼特征嗎,比如麵部。”車仲謀道。
“臉部看不到,雖然那時他和我車行方向打了照麵,但他戴著頭盔,隻看到一點下巴,下巴有些尖,臉色較白,比一般人都白些。對了,還有一個最特雖的特征,這個人是四指的,是右手,沒錯右手是四指的,當時我司機說補路還打平水,我就特意的去看是不是,而他這時剛好站起來麵對我車,右手拿著水平儀,那拿水平儀的手少了個無名指。”
“謝謝你啊,王總,給我們提供這麼重要的信息。”車仲謀見王達本沒有什麼再說了,知道信息就這麼多了,完著拿起酒杯跟他碰了碰。
“哦,不謝不謝,警民合作是我們的義務嘛,何兌大家還是朋友。”王達本說的挺好聽嘛,才見麵就朋友了。
“文山我們這對手越來越有意思了,你知今天排查那排房子搜到什麼嗎?很豐富,而且很高檔,這些東西卻是他故意留下的,最有意思的居然還有一封信,寫給查案警察的信,有意思吧。”車仲謀對黃文山說道。
“哦,那倒真正的有意思了,估計寫的是挑釁你們警察的吧。哈哈。”黃文山想著車仲謀看這封信時被氣的樣子。
“差不多就那意思,這你也能猜?我跟你說搜到的東西居然有一架無人機。”車仲謀真想不到黃文山隨便一猜就猜中信的內容,能不能每次都猜中啊,這有什麼好玩的,他心裏狂叫。
“那麼,應該還會有一些木偶或塑膠公仔之類的東西吧。”黃文山很淡定,似乎他看過一樣。
“唉,難怪局長都想見見你,這你也能猜得出,文山你的腦瓜子啥做的,你不會是外星人吧。”車仲謀這次真正的吃驚,這讓他猜對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他也不想想是誰叫他搜查那邊房子的,難不成黃文山會無的放矢的叫他搜嗎。
“我最怕見官,你為什麼總幫我攬事呢?你看認識我後,我有閑過麼。要不你跟局長說,發我一分工資,我便去,不然耽擱我碼字,誰給飯我吃。”黃文山真的不想去見這什麼局長。
說到這兒,車仲謀可沒話說,是啊,一個市局長雖也算是個不少的官了,但人家一守法公民,不一定就得隨叫隨到的聽你的呀,不喜歡見你又能怎樣。
譚達雄看得兩人僵在那兒,連忙招呼大家喝酒,找些風花雪月的話題聊了會兒,時間差不多各自散了。
黃文山很喜歡半夜三更夜深人靜時趕稿,那時安靜,沒人擾,喝酒回來雖已淩晨一點多,還是碼了兩個多小時的字才睡。早上睡的正香,房內鈴聲大作,朦朧中也聽不出是鬧鍾還是電話的,迷糊中扔了幾個鬧鍾鈴聲還在響,心裏惱火,騰的坐起來到處搜尋聲源,原來褲兜裏的手機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