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他們幾個為這案子一肚子怨氣,但在榕城的一個大酒店的豪華套房裏,那叫勞叔的中年男人卻是鬆了一口氣。他對坐在沙發上的美豔女子說:“唉,終於可以鬆口氣,他媽的這黑仔真沒用,一點小事都辦砸了。我越來越佩服你了,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既讓黑仔回去自首,又讓那狗屁所長明知案子還有疑點都結案。”
“一個人知的太多並沒什麼用,有時候反而會帶來危險,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便是了。”那豔婦皺了一下眉說道,她很不喜歡這個勞叔總是想打探她的事,甚至對他有點厭煩。她心裏想,一個土包子,還想成仙了,老娘的事也敢窺探,屁事都辦不好,若不是後麵還要用你,這次我連你也棄掉了。
“好,我不打探,一切聽你的,你叫我向東我絕不向西。”那勞叔道。
“這幾天你還是在這住著吧,我會讓他們盡快的審判了這案子,判決後你再回去。不用我再教你哪些話能說哪些不能說了吧,我明天也得離開這裏一段時間。”那豔.婦道。
“你要離開多久啊,你不在我可怎麼辦,那可會想死我的,我現在可離不開你。”這勞叔都四五十歲了,還居然像小年青一樣說這肉麻無比的話,說著還抱著豔-婦的身子搖了搖。
那豔-婦瞪了他一眼道:“別擾我,我要想一下事,所有計劃都被你這沒用的人搞亂了。”
勞叔道:“那兩個小丫頭到底跟你有什麼仇啊,勞你費這麼多心神,要不我直接叫人做了她得了,免得你總是傷神。”
“你就是一個廢物,你懂什麼,要做了她還不簡單嗎,區區兩個小丫頭我用得著費神嗎,我要的是她們手上的東西,不是人,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豔.婦發怒道。
黃文山在拿到修好的車子後立即啟程回禪城,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停留,他是隱隱覺得這事還沒完,後麵還不知會有什麼事等著他們,要盡快回去看一看鍾靈燕的那塊玉佩,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一路無話,回到禪城時已是半夜,黃文山把鍾靈燕送到後,跟她說一切要小心,明天把玉佩拿給他看看。鍾靈燕自己十分感動,說她一定會小心,讓他也要小心,畢竟現在別人以為他們是一夥的,說不定也會對他下手。
可還沒得他回到家,鍾靈燕的電話來了,說家裏好像被人進過,像是被搜過一樣,很多東西都不在原位了,但門窗都完好無缺,難道別人有鑰匙開門進來?
黃文山知道,這肯定是別人沒抓住她們,便進屋找東西了,看來這家夥的勢力通達兩廣啊。他說如真有人進過屋,那在家裏就危險了,得趕緊離開,今晚就先找個酒店住吧,明天再作打算。
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黃文山這一晚回到他的“寶窟”,不知是因為確是累了還是因為回到自己的窩安心,一覺竟睡的極香甜,直至第二天鍾靈燕打了無數次電話才把他吵醒過來,一看時,已是中午了,他才想起今天要研究一下鍾靈燕玉佩的秘密。
他和鍾靈燕約了個地方,匆匆的洗漱一下便出門。小蘭跟鍾靈燕基本是形影不離,當他到了約地址,兩個女孩已在那等著,他不禁想,難道以後這大眼妹出嫁也帶著小蘭麼,那倒是便宜了娶她的人了,娶一個得兩個,可惜那小蘭不懂做什麼,不然像以前的人,娶媳婦帶個女傭也不錯。
鍾靈燕不僅帶來了那塊無頭龜玉佩,還帶來了一本她師傅的日記本,日記本並不是時下那種機器印製的,竟是一本手工釘製的本子,很厚,上滿滿的寫著字。嚴格來說,這並不算是一日記,因為黃文山隨意翻了一下,上麵並沒有日期記錄。筆記是用繁體字寫的文言文,一時間,黃文山也讀不懂上麵寫的什麼,便合起來放在一邊,拿起那玉佩細看。
玉佩很古老,碧綠晶瑩,入手清涼,黃文山雖不懂玉,憑感覺認為這是塊非常不錯的玉,為什麼鑒定的人說這玉佩不值錢呢,可能是因為造型殘缺了或是無法鑒定年代吧。
如果把它當是塊玉佩飾的話,這塊玉佩也有些太大了,足有五六厘米大,兩三厘米厚,誰會戴這種尺寸的玉佩,這叫作擺件或更恰當。這件玉器,除了缺頭無足之外,黃文山發現,龜的姿勢也是非常的怪異,一般來說,動物造型的雕刻品,不是靜態時的形態就是運動時的動作形態,這件可不是這樣,驟一看,似是這龜是靜靜的爬在地上,可側一看,又似是在水中遊動,但仔細看,那腳又完全不是遊動時的姿勢,因為龜的足,那腳上的蹼掌,竟是向下彎曲的,像三隻要抓東西的爪,可是,龜會抓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