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都很忙,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放鬆,所以都喝的挺多,這宴會本來就是為黃文山辦的,所以大家都輪著給他敬酒,他也想著明天自己就要去滬市了,怕有段時間才會回來,所以也來者不拒,雖說他酒量不錯,但抵不過人多,每人一杯的跟他喝下來,還沒到散場他就醉倒了。
到散場時,全場二十多人,除了幾個領導和開車的沒醉外,機乎無一例外的醉的一塌糊塗,黃文山雖然吐過之後人清醒多了,但要駕車還是不行的,車仲謀搖搖晃晃的給黃文山跟酒店要了一個代駕,又把抶他上了車,便各自散了。
代駕是位三十來歲的高個子男人,倒也挺負責,一路上開的不是很快,怕開的太快車子一顛黃文山又會吐。車子慢悠悠的轉了兩個路口,進入一條稍為破舊一點的舊街區老路,路麵不是很好,司機開的更慢了。黃文山醉眼惺忪,半睡半醒的躺在後排坐位上,突然嘭的一聲巨響,黃文山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回事,隻感覺到身體往前飛出去,但去被前排座位擋著,接著全身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張開眼睛,看得四壁一片雪白,額,這不是在自己的寶窟啊,這是在哪呀。想轉脖子看一下是在哪裏,卻是痛的他大叫,這才發現全身上下多處綁著繃帶,心想,這是怎麼了,本少爺怎麼受傷了,他媽的這是什麼回事啊。
房裏沒人,他想找個人問一下,便扯開喉嚨大叫:“喂,有沒有活的,來個人。”靠,聲帶也損壞了,怎麼這聲音這麼像兒狼嚎。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喬向紅,她見黃文山掙紮著要坐起來,連忙說道:“山山不要動,都傷成這樣了不痛麼,我把床給你搖起來。”
“紅紅這是什麼回事啊,咱們昨晚不是喝酒嗎,怎麼我在這了。”黃文山道。
“喝酒之後的事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喝酒之後代駕送你回去的路上,出車禍了,幸好你命大,整個車尾箱都沒了,你居然沒死,而且傷的還不是很重,真是奇跡。”喬向紅道。
“喔,發生車禍了?我這傷還叫不算重?你這死丫頭什麼意思啊,嫌我沒被撞死。”黃文山吼叫道。
“你吼那麼大聲幹嘛,我跟你說,你的車被一輛大貨車從後麵高速撞上的,整個後備箱都推進了車子裏,你是被卡在座椅下救出來的,人家那些交警說了,這種情形十有八九人沒了,沒想到你才這麼點傷,比那代駕司機還要輕一點,這不是很幸運麼。”喬向紅道。
“車禍在哪兒發生的,我怎麼沒一點記憶了呢?”黃文山隻記得聽到嘉嘭的一聲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發生地點是快到你那小區的那段舊街道,你沒記憶是正常的,醫生說你有些腦震蕩,其它的傷都沒太大問題,讓你住幾天院回去休息好就行。別說了,你剛醒過來,別說太多話免得累著,餓不餓,我買點東西你吃。”喬向紅道。
“你這一說還真餓了,好餓,趕緊弄些好吃的給我吃,等會好好給我說一下這車禍的詳細情形。趕緊去買吧,我眯一會。”黃文山這會除了餓,還覺得頭很暈。
吃完喬向紅買的東西後,他本想聽聽車禍的具體情況,但喬向紅沒說幾句,他一陣困乏襲來迷糊一下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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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學勤最近心情非常好,因為現在他不再受車仲謀這武夫管了,調到緝毒大隊後也不再是副隊長,而是隊長,這讓他很高興,還有讓他更心情更好的是,最近認識的女孩,不止漂亮,還很體貼,不溫柔,也很蕩功夫很好,真的是床下淑女床上蕩|婦,每天都服侍的他很舒服很滿意。他現在有點想不通,當初怎麼會喜歡喬向紅這種隻長臉蛋毫無溫柔的女孩。
認識這女孩也是很傳奇,他覺得這可能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那天得知喬向紅已跟黃文山在一起,心裏既憤怒又落莫,心情不好他都會想到喝酒,似乎很多男人都一樣,心情不好或很好都會想到酒這玩兒,不知酒這東西有什麼魔力,也許酒並沒有魔力這隻是國人基因作崇吧。
他從來不去公園,他覺得公園是那些浪費生命的懶人或那些等著生命結束的老人才會去的,可是那天他喝了一點酒後,竟鬼使神差的去了公園。公園裏有一個湖,湖不是很大,但湖邊的警示牌說水很深。他沒想過這公園裏會這麼好的影色,看著湖邊的垂柳成蔭和那微波輕揚的景色,他竟然突然想起:蔭濃煙柳藏鶯語,香散風花逐馬蹄這句詩來,見鬼,怎麼有心情想起詩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