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順理成章了,姚薇和李學勤裝著喝多了,互相摻扶著搖搖晃晃的離開了的吧,不一會兒這的吧便被警察來查抄,抓獲吸毒販毒人員若幹名,查繳各類毒品若幹公斤。
姚薇得了上麵的授意,上麵又相繼的給他對頭的一些資料,她用這樣那樣的方法,接連幾天帶著李學勤到處糊混亂逛喝酒唱歌,自然便有這樣那樣巧合的讓李學勤發現多個場所有涉毒的證據。短短的一周內,他便帶著緝毒隊連破大案,一時間,在公安局內他成了紅人,破案明星,局裏上下,無不稱其為緝毒英雄,孤膽神探,但李學勤卻隱隱知道,這不是他有多麼英明神武,而是姚薇明裏暗裏的幫助,他心裏微微懷疑這個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並不是表麵那麼簡單,或她的來曆,並非如她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初來禪城的失業者。
李學勤雖然心裏有些懷疑,但一來由於她助自己連破幾案,使他在局裏風光無限,如日中天,正在意氣風發之時;二來又舍不得她狐媚嬌美的身體,貪戀她床上功夫了得,欲罷不能,便收起了那隱約的懷疑猜測,不深究那點點的不合理不正常的懷疑。
專管的手下得力,作為上司的馬棋自然也是威風八麵,在石原和其它局領導麵前更是有點趾高氣揚,揚眉吐氣的樣子。乘著李學勤的風頭,不斷的在省領導麵前使出各種手段,各種渠道,為李學勤爭獎勵,為自己增分加值。知子莫若父,李政道卻是深知自己的兒子不會一下子便變得精明厲害,他知道其中定有其它原因,但問了幾次李學勤,他卻是一點口風也沒透露這與姚薇有關聯,咬實說這是自己根據一些局外線人的報告,曆盡萬苦而破的案,李政道一時無法了解真正內情,也隻好作罷,但內心始終覺得這有點兒不正常。
李學勤有李學勤的風光,黃文山有黃文山的收心養性,他最近安份的很,既不去公安局蹭吃蹭喝,也沒有找故敲車仲謀的竹杠,安安靜靜的貓在家裏,碼文寫字,倒也是清閑悠然。莫小莉已去工作,本來公司給她配有宿舍,但她卻說那邊太吵太雜,不想搬過去,依然還留在雙龍花園和黃文山“同居”。而且這小丫頭嘴巴厲害,居然和李雄英林小雙混的像多年朋友一樣,熟的稱兄弟道姐妹,黃文山見他們如此溶恰,正合心意,便也懶得理她搬不搬去公司,再說,這又不是他的房子。
這一天周日,譚達雄有點事要林小雙回去幫忙,李雄英也去買菜了,屋裏就剩莫小莉和黃文山兩人。黃文山昨晚碼文弄的較晚才睡,早上起來的有些晚,洗漱過後,車厘子便扣他聊天。這小妮子有段時間沒出現了,也不知他忙什麼。
“車瘋子,你怎麼突然出現了?今天沒開店賣字?還是你把我師傅的店搞誇了。”黃文山道。
“呸,烏鴉嘴,我們這生意不知多好。臭山雞,你的傷好了麼。”黃文山本來是不想讓這個車瘋子知道他受傷的事的,怕這個瘋子一緊張,跑過來那就要吵翻天了。可前陣子車仲謀還是告訴了她,幸好她忙著弄那字畫店,沒空折騰其它事,隻是打電話問候了兩次便沒再有其它行動。
“那好得了,怕是要廢了,唉,這都是怪你哥哥,非得我幫他弄什麼爛案子,真是無妄之災。”黃文山打了兩個悲哀的表情。
“就是,他們這些警察不知是幹什麼吃的,你好了後不要再跟他混在一起了,危險。”車厘子一向是感性多於理性,聽黃文山說是車仲謀之過,她才不管那人是不是哥哥。
“你一大早的上來找我,不會就是問一下我傷好沒好吧,說吧,有什麼事。”黃文山道。
“叔叔問你什麼時候過來,你那破天書好像是譯完了吧。”車厘子道。
“譯好了?那我這兩天過去。終於弄完了,這幫老頭也夠慢的。”黃文山道。
……。
黃文山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車厘子聊著天,一邊瀏覽著當天的新聞。這是莫小莉卻沒有敲門便跑了進來,說道:“小黑哥你在幹嘛,大周末的也這麼忙?真是敬業啊。”
他被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道:“更正,我不是小黑哥,我是小山哥。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還有沒有點禮貌啊,要是我沒穿衣服怎麼辦。”
“切,沒穿又怎樣,不就是一塊黑排骨,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這黑排骨不叫小黑叫什麼。”莫小莉這十來天已跟他混的相當熟,大刺刺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