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她去省城了(1 / 2)

朱孝仁最終還是敵不過內心的恐懼,交待了事情的經過。他交待說,他本來從來沒幹過這類事,最多也就欺負一下做小生意的人,收點保護費什麼之類的,偶然也有打架鬧事,但從來沒有過要殺人的想法,隻是前陣子和朋友去喝酒,認識了一個道上的介紹人,他是一個掮客,專門幫別人介紹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那時他正好缺錢花,那人跟他說有單大生意,問他敢不敢做,他喝了點酒,便拍著胸膛說隻要出得起價錢,沒有什麼不敢的,於是便希裏胡塗的答應接那人的生意,並當即收了他的一大筆訂金。

等他醒後才明白,那人是要他去殺害一個人,至於要殺的是什麼人,他根本不知道,對方隻留下一張照片,和一筆錢。他從來沒幹過這種事,心裏很害怕,想把錢退掉不想幹,但他找不到個掮客來退錢,那些人從來就不會用真姓名,也沒有固定的住處。他既不敢行動,又找不到那掮客,又擔心那些人會加害於他,因為在道上混的,收了別人的錢,就必須有個交待,他這樣拖是拖得了一天拖不行了兩天。如此過了兩天,他沒找到那人,那人卻找他來了。那人發信息給他說,給他一周的時間,這事必須要了結,如果他了結不了別人,便有人來了結了他。

他無奈中又驚又怕,便開始照著那人留下的資料注意黃文山的行蹤。可他並不擅長跟蹤找人,胡亂的找了兩天依然不能掌握黃文山的行蹤。最後告訴那掮客,他沒辦法掌握目標的行蹤,那人罵了一頓他後,便說黃文山行蹤的事由他來處理,讓他做好行動計劃。他被迫的沒辦法,最後找到好朋友白眼狼商量,白眼狼的心計比他好的多,於是便買了一輛地下拚裝車,又製訂了一係列躲避監控的措施。到最後一天的晚上,就是事發那天,那掮客給他信息,說目標在某酒店喝酒,晚上回去的路上正好要經過一段僻靜的路段,夜深人靜正好行動。

於是他和白眼狼便到事發路段來回的堪查了幾次,設計好怎樣行動,怎樣撤退。當晚他等到十二點多,才看到目標醉熏熏的從酒店出來,本來心想他喝醉了正好心意,這醉酒駕車,出事是正常。他拉開一點距離的跟著目標的車子,到了那舊路段後,他看看四周靜靜的,沒車也沒行人,那路段也沒監控,他心裏安定了很多,便加速追上目標,看準時機便從後麵撞上去。……,之後的事,你們都掌握了。

大家聽他講述事情經過,自然明白這家夥說的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痞子,沒幹過什麼大壞事這都是他為自己開脫罷了,但他說的掮客的事,可信嗎?難道他真的不知道主謀是誰?不過若他說的是假話,鍾靈燕應該可以探查得出,除非他突然心理素質強悍了,心裏不再有活動。

“你說的那掮客,姓甚名誰,住哪兒,身高樣貌怎樣的你詳細描述。”車仲謀對朱孝仁說完叫來畫像師。

“他真名叫什麼我真不知道,大家都是叫他泥鰍,住哪裏我就更不知道了。不過我聽朋友說,他們這些常常出沒在幾個地方,還有一個叫山貓的人跟他很熟,也許他會知道泥鰍的行蹤。”朱孝仁明白到了這時候,他越配合對自己越有利,便挖空心思的幫車仲謀想辦法找到這個叫泥鰍的掮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