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看著他笑道：“你小子今天是專門來跟我吵架的，老子可沒空和你吵。有什麼事，趕緊說，有什麼屁也趕緊放。”
“事沒事，消息有幾個，不知要不要跟你這老頭說，怕你會爆血管啊。”黃文山也笑道。
“什麼消息，聽上去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哦。趕緊說，老子還沒那麼脆弱。”石原知這小子向來消息都出人意料，心裏不覺有一點點擔心，擔心是什麼大的壞消息。
“你看過無間道嗎？現在在你的地盤上上演了，嘿嘿。看電視以前老蔣的軍統總是有我們的地下人員，現在公安局裏也有別人的地下人員了。”黃文山不緊不慢的說道。
果然不是好消息，石原聽了黃文山的話後，惦惦的看著他，不知他何所指。黃文山見他這個樣子，便又道：“怎樣？是震驚還是不相信？嘿嘿，最近局裏有件事很反常，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說這些話是要負責任的，說我們內部有別人的人，得有證據，這種話可不能拿來開玩笑，分分鍾會死人的啊。”廠原呼了口氣道。
“當然有證據啊，沒證據能亂說嗎，人我都找出來了，人家也承認了。你想怎樣處理？你能處理嗎？”黃文山故意說的莫測高深。
“找出來了？承認了？是誰啊，趕緊說，我當然能處理了，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吃裏爬外的狗東西，我不把他關進去半背子不解恨。”石原恨恨的道，很激動。
“你別激動，人我是找出來了，不過被我策反了，哈哈，現在等於幫你反插在別人那裏一枚釘子，你怎樣謝我？”黃文山還是說的很隨意。
“什麼策反不策反，我們公安隊伍裏絕不容許有這種朝三暮四，朝秦暮楚的騎牆人，現在他就是想掉轉槍頭也是晚了，一朝與敵為伍，以後便不堪大用，這種人是一個定時炸彈，必須清除。”石原說的斬釘截鐵。
“我說你別這麼激動好不好，真的小心你的血管。這個人算不得公安隊伍裏的人，隻是跟你的公安隊伍非常接近而已。我剛才問你了，你不覺得最近局裏有件事很反常，你沒聽到啊，想一下就明白我說的是哪一個。”黃文山輕描淡寫的一邊說一邊泡茶。
“不是公安隊伍裏的？那你又說局裏有別人的地下人員？最近局裏沒什麼事反常啊。”石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他繞懵了。
“唉，看來你真是老了，這麼反常的事，居然還說沒有什麼反常。提醒你一下，一個笨人有可能突然變得很聰明嗎？肯定沒有的，一個聰明人可以突然變笨，但笨人永遠都不可能突然變聰明。那麼平時不會破案的人，突然變得很有破案能力，是不是很反常呢？”黃文山道。
“啊，你是說李學勤？對啊，他怎麼突然很有破案能力了，最近突然破了很多案子，掃了不少涉毒場所，抓了不少販毒售毒人員，這會局裏正要為他在廳裏申請獎勵呢。”石原突然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