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一樣的，不能以此來說你的人辦事不行，隻是有些事，你們照規矩來，我很多事不受你們的條條框框辦，那麼在某些時候，我得到的消息自然比你們快了。我們現在照單眼狼找的泥鰍，是不存在的，可以讓同誌們停止安圖索驥這個方向了，唉，折騰了這麼久，白費勁，有時候真佩服那些王八蛋的計劃周詳。”黃文山歎著氣說道
“什麼？你是說單上兒狼給的是假口供？這不是鍾小姐一直在陪審嗎？他的心理素質有這麼厲害？能躲過鍾小姐的讀心術？”石原有點失態，也難怪，今天黃文山從進門到現在，說的每一件事，都是讓人煩惱的事。
“不是說單眼狼給了假口供，而是因為單眼狼所見到的泥鰍並不是他的本來麵目，據說，到目前為止，沒人見過泥鰍的真麵孔。”黃文山道。
“怎麼說？不是本來麵目？跟單眼狼做交易的人是假的？”石原又被繞懵了。
“江湖傳聞，泥鰍從來就沒用真麵孔出現過，他每做一筆生意，每接觸一個交易者，用的都是化妝後的樣子，所以，每一個交易的人，所見到的泥鰍都不一樣，有些人見到的是黑臉大漢，有些人見到的是英俊小夥子，還有人見到的是中年婦女。所以，若以相貌來畫圖尋找，那是徒勞無功的。”黃文山道。
“這麼說他是個千麵人了，有這麼厲害的化妝嗎？這不又跟傳說中的易容術一樣了？這消息準確嗎？難道他就沒其它特點了？”石原驚訝的道。
“我的消息有哪次不可靠？他就是有這麼厲害的化妝，也不排除他學以古老的易容術之類的東西啊，現在浮現的民間古術還少嗎？比如讀心術，你又不是沒領教過。”經過那一晚和姚薇的近身肉博大戰，他相信姚薇不會跟他說假話。
“據聞，真正的泥鰍，姓名不詳，原藉不詳，男，年約三十到四十，身高一米七多吧，體形瘦，右足六趾，嗜酒，喜歡中年熟女。我知道他的真實資料就這麼多了，想想怎樣查吧。”黃文山道。
“這人這麼神秘啊，看來他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不然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不會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對了，跟他有關係的女人也沒見過他真麵目？”石原道。
“這有什麼奇怪？不要說都是一度春風，就是長期睡在一起的也沒見過真麵目的都有，你太不了解江湖中人的行事了。接下來我還有消息，這消息中的人，就是被他睡了一年，為他做事兩三年的女人都不知他的真麵目，你是不是會眼珠都掉下來？”黃文山笑道。
“還有什麼希奇古怪的事啊，趕緊說吧，反正你每次來都有故事的。”石原道。
“你當我說的都是故事嗎？我可跟你說，今天為什麼隻單獨跟你說，沒叫上車武夫，就是因為今天說的太重要，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些都可以說是驚天秘密，關係天這半年幾個大案的事，你卻把這當成故事聽了，石老頭，太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了。”黃文山大搖其頭的道。其實他勞動個屁啊，如果說和一個女人睡了一晚，幹了幾場都算是勞動，那他倒真是盡心盡力，埋頭苦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