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那死者臥室，兩名警察的堪查基本完成，黃文山進了房內，打量了四周一下，房內布置的很簡單，也很普通，很不搭這麼大一個家業身份的人，在滬市有這麼大的自建房，已是屬有錢人行列，但他的房間，卻像一個小打工者的房間一樣，一床一桌一櫃，幾個櫈子，諾大的一個房間，有點空蕩蕩的感覺。
死者正躺在床上，表麵看上去很安詳，沒痛苦，也沒看出有什麼掙紮，也沒看出有傷痕傷口之類外力至死的現象，黃文山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指甲，也似是沒有中毒跡象，撥開眼皮看了一下，黃文山心裏咦了一聲，這眼球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呢？好像死前已瞎了一樣的眼球呢？這人不是瞎子吧，瞎子又如何做收藏家？
“黃隊，這人不是瞎子吧？怎麼上球像瞎子的眼球一樣呢？”黃文山道。
“不是啊，我看過他在鑒賞會的視頻，雙目不止沒瞎，還很銳利。”黃探花道。
“很銳利？怎麼說。”黃文山問道。
“鑒賞會的視頻中，他有幾個鏡頭，正好對著視頻張望，我覺得他的眼光很明亮，不似是一個老年人的眼光，倒像是一個年輕人的眼神。”黃探花道。
“哦，但你看，這好眼球像不像瞎子的眼球？這正常嗎？”黃文山道。
“梁法醫，正好，我來一下。”黃探花對剛上來的一名警察叫道。
“有什麼指示，黃大隊長。”那名梁姓法醫道。
“你看一下這死者的眼球正不正常，這位黃大師說眼球不正常，不似是正常人的眼球。”黃探花道。
“不會吧，我剛才已粗略檢查過，眼球是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我倒是覺得他的肌肉有點特別，都死了這麼久了，居然還不是很硬。”梁法醫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
那法醫翻了一下死者的眼皮，突然吃驚的張大了嘴，瞪著眼說道：“這不可能啊，剛才我來的時候看他的眼球，不是這個樣呀，怎麼會變了呢？”
“你確定他剛才的眼球不是這樣嗎？以你判斷，他的死因是什麼。”黃文山道。
那法醫看了一眼黃文山，又看了一下黃探花，黃探花道：“哦，他是外省的一個破案專家，正好來滬公幹，我正好找他有事，便把他帶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我們的，你直說吧，都是係統裏的人，沒事。”黃探花說黃文山是係統裏的是懶得跟他別人解釋黃文山是什麼人，又說他是專家，是讓這個梁法醫想好再說，別亂說，會丟人的，人家可是專家。
“哦，剛才他的眼球確是不是現在這個樣的，那時候跟正常死亡的眼球一樣。我隻大概的檢查了一下，找不到傷口，表麵和刺肝都沒發現有中毒現象，暫時看上去，像是正常死亡，但準確的要回去詳細檢查，解剖後才知道。”梁法醫說道。
“嗯，黃隊，跟你們領導申請一下，看能不能參加法醫的屍檢，我是說，去參觀一下，不會妨礙他們的工作。”黃文山一邊解著死者的衣服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