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黃探花真是一點臉都沒有了,他氣的麵無血色,正待要發火,葉鸝看這樣下去肯定會鬧出事來的,她剛才一路看的明白,這泥鰍要說什麼也隻會對黃文山說,現就算帶他回去,若跟黃文山鬧翻了,他不去審訊,那也是白搭,於是走到黃探花身邊道:
“黃隊長,你還不知你這本家兄弟的牛脾氣嗎?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趕緊讓他們把其它人帶回去先吧,至於你若不想回去,或怕這人跑了,可以在旁邊看著啊,這樣鬧下去,吃虧的鐵定是你們,這個人除了會對黃文山說與案子有關的事,別的人,他一句也不會說,你信不信。”
“真的嗎?他為什麼隻對黃文山說?他們不是對頭嘛。”黃探花不解了。
“唉,你沒聽說過最了解自己的是最可恨的敵人這句話嗎?他們之間正因為是對頭,所以這會惺惺相惜呢,剛才那人已說過,喝完酒,什麼都會跟黃文山說,但是別人的,我估計他是一字也不會說的了,這種江湖上有名的人,脾氣多是古怪的,你又不是沒接觸過這類人。”葉鸝道。
那李姓警察就站在黃探花身邊,葉鸝說的話他自然也聽到了,這會見黃探花目光看向自己,心裏本來是要再擺一下官威的,但看看周圍的人好像都在要看他笑話似的,心裏一凜,心想,他媽的,現在讓你們牛逼一下,等到了局裏,有你好看,老子且忍你一回,於是點了一下頭,手一揮,帶著其它警察押著蘭得門的兩個女子就走了。
黃探花待那李姓警察帶隊把其它人帶走後,找了解個主黃文山不遠的地方坐下,餐廳也恢複了正常的營業。
“黃文山剛才我問你,是如何知我和蘭得門的人見麵的,我和鬼子完事後,我自認是所有痕跡都清理幹靜了的,你不可能從那裏跟蹤到我。”洛鳳波有些迷茫。
“嗬嗬,其實很簡單,因為那兩個所謂蘭得門的人,她們從禪城出發來滬市,就有我的人在跟蹤了,所以你和他接頭,我自然就知道了,雖然,那些跟蹤的人並不知道是你,但我好天碰巧心情不好,和女人她去了那家酒店,嘿嘿,正好,看到你那出神入化的易容,你扮的送餐服務員真的很神似哦。”黃文山道。
“哦,原來問題是出在她門身上,他媽的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了,和鬼子交易,碰巧你是最恨鬼子的,發現了他們的齷齪,蘭得門那些臭婆娘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天衣無縫,卻原來你早已盯上了她們。”洛鳳波聽的都不是因為自己的易容術不好被黃文山找到,心情頓是好了很多,遇到豬隊友是沒辦法的事,總好過自己技不如人被抓多些安慰。
“洛兄,你可以和我說說有關於這個蘭得門的嗎?這是一個什麼門派,應該不是古門派吧,蘭德公司我聽說過,這蘭得門可是頭一次聽了。”黃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