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行甚速,不一會了公安局,被帶回來的人都下了車排在院子裏站著,有警察把各人身上的物品都收了去,連皮帶都鞋帶都不留下,然後把各人帶到一個房間裏。
不一會有警察帶去錄口供,先是帶了黃文山他們,不多時,四人均帶去問口供,但卻沒人回來。屋裏剩那一男一女了,男的對那女的說道:“他們應該已找到人幫他們證明了都走了吧,我們這證件不知他們查出來了沒。”
“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但我又不知哪兒不對勁。”那女的道。
“有什麼不對勁,我覺得沒什麼,就是我們運氣歹了一點,竟然會遇到掃黃的,現在都極少有半夜查房這事兒。”那男的道。
“你不覺得這個分局管的有點遠麼,我覺得車子開了好久,都跑半個滬市了,這裏哪個分局也不知道。”那女的道。
“咳,你管他是哪個分局,難不成公安局還有假的。反正待會他們查過我們的證件不是假的,就會送我們回去唄。”那男的道。
“你真是心大,還送你回去,我跟你說,這事處處透著怪異,你說,咋就這麼巧,我們住那兒他就查那兒了,這證件都用了這麼久了,在哪裏別人都沒說是假的,為什麼他們就說是假的?我們跟蹤的四人,明明有條子朋友,卻偏偏也一起被抓了,就算他們亂搞男女關係,局子裏有人,說個名字就可以放了,那有這麼巧,那幾個條子的電話會打不通。”那女的又道。
“嗯,你說這事上,我倒也是覺得有點兒怪,照道理上來說,都是同一個係統的,說出個名字,總能找得著來證明一下,難不成他們沒有跟剛才抓人的條子說?對了,他們應該是自己打電話沒通,就沒說唄,車上的時候不是說了,他們。”男的又道。
“好吧,就算是有些古怪,可這是為什麼呢?難道那些人發現了我們是跟蹤他們的,所以和他那些條子朋友設這個計來拿我們?如果是這樣,可真麻煩了,剛才我們已彙報了說是掃黃查房被帶走了,現在想通知已沒有辦法。”那男的現在也覺得這事蹊蹺得很。
黃文山他們去哪了,其實黃文山和黃探花他們一直在隔壁房間裏的監控器上看著他們二人,二人的表情語言,全部一點不落的被黃文山看的聽的清楚。
“看來這個女的比這男的細心得多,但這會才想到這裏麵有問題,已晚了。”黃文山道。
“嗯,接下來怎樣處理?突審嗎?”黃探花道。
“審肯定要審的,但得想個辦法把他們老巢裏的人瞞騙過去才行,現在還沒到收網的時候。最起碼得蒙幾天時間去布置和查探才行,現在啥都不知道,這兩人又不能放,又要不驚動他們,這得好好想個計策。”黃文山在屋裏轉著圈道。
“別轉了,領導們馬上就來上班了,先去找點吃的,等會一起商量吧,折騰了這一晚你不餓啊。”黃探花道。
“別等了,打電話給你們條子頭吧,我看這得借媒體來幫我們圓一個謊才行,也讓人通知記者吧。”黃文山道。
“怎樣整?說說,不然我怎樣跟領導說?”黃探花不知這小子又要唱哪出。
“讓媒體來報道你們昨晚掃黃活動成績菲然,除了抓到幾對進行不法交易的,還查到兩人偽造假證件進行非法活動的人,已確定要對這兩人申請行政拘留進行深入調查,這是關鍵,一定要報道這件意外收獲的事,著重說對他們進行拘留的理由,要說的讓人信服。對了,這事一定要不能讓記者說是哪一區的行動,也不能說在哪兒掃黃,這是關鍵,別弄穿幫了。”黃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