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長見黃文山說的致誠,便開始講述當年關於陸中原暴死之事。
他說:“五六年前吧,我記得我剛剛升任所長,有一天接到報案電話,說六中原太酒店的老板,陸中原死了。誰都會死,陸中原雖是這一區的名人,但也是會死的,所以我沒好氣的對那報案人說,死了就送去燒了唄,跟我這來說什麼呢。但那人卻像是驚的不輕,哆哆嗦嗦的說他們老板不是正常死亡,是被什麼東西咬死的,很恐怖,很驚人,讓我們過去看一下。”
“我當時當升所長,對一切案子都非常關心,真的用十分的幹勁去工作的,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好奇心和立功心就來了,若真是被什麼東西殺死的,要是我破案了,這功勞可不少,由其是我風上任就破大案,這前途肯定會更光明。於是,我帶著一個幹警就去了陸中原太。”說到這兒,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頓了一頓,他接著說:“我們到了六中原太酒店,進了陸中原的睡房,那情形,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兄弟,我就沒見過死的這麼惡心的,他媽的整塊臉不知被什麼東西咬的坑坑窪窪的,耳朵不見一隻,眼珠也找不齊了,那鼻子也隻剩兩個孔了,總之你能想得出有多惡心便有多惡心。當時我們倆都吐了,後來我看果然不是正常死亡,便打電話讓我們所裏一個老警過來,他屍體初步檢查,場控什麼的,他都熟,膽兒又大,所以就讓他來了。”黃文山靜靜的聽他說,不想漏過一點線索。
“那老警過來拍了照,取了證,然後跟我說,這死因他也給不了,讓我把案子轉到分局做屍檢。我想著也隻能這樣了,於是便讓他們先現場好好堪查完再說。然後我就下樓抽煙去了,那場景實在不敢多看。我還沒下到樓下,進電梯下了一層,便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妹子進了電梯跟我說,老板娘找我有事,於是我們跟著她去見老板娘。”說到這兒,這家夥的臉色又轉了,一副二師兄的神色,黃文山故計,這個他說的漂亮妹子,肯定也成了他胯下之臣。
黃文山很想問問他老板娘是長啥樣的,但這會兒他怕一插話,這家夥就不說下去了,隻好忍著,等他說完了再問吧。那所長繼續說道:“我隨那妹子到了老板娘的辦公室裏,其實我也不知是辦公室還是她的房間,布置的太過溫暖曖昧了,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如麝非麝的香味,裝飾物,燈光都是以粉紅的暖色為主,一時間,我以為她帶我去了某個小丫頭的閨房,心裏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卻又十分期待,這心理很茅盾。不過這茅盾的心理還沒轉過彎來,我就馬上就不用期待了。”
“就在我心裏想入非非的時候,我突然被一個女人從後麵換住了,憑感覺,我就知道後麵這個女人沒有穿衣服,而且十分豐滿,肌膚也十分美麗。我正在驚訝萬分,要發聲詢問的時候,她說話了,她說十麼都不要說,她隻想試試當警察的男人有什麼不一樣。於是在她的引導下,我們進了裏間,正確的說我是被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推進了裏間,裏間布置的更溫馨,那香味更濃,那香味早就讓我有了反應,這會而還被一個赤身裸體的漂亮女人擁著,那反應就更不用說了。當我配合那女人把自己脫剩一條短禱時,卻聽到另一個人說話了。她時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完全不知道,或者她可能一直就在那房間裏,因為那房間我感覺很怪異,覺得不大,卻又感覺很大,總之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