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可白了她一眼,嗔罵道:“去去,他是偷看你好不好,看你穿的,就差那屁股沒露出來,還整天跑下走下的,你是不是故意的讓他看到你的騷啊。”
“哎喲,看我不掐死你這騷狐子,我跑上走下的不是幫你買這買那的,現在倒好,說我故意的,真是沒良心的騷貨。”白飛鳳不是省油的燈,回罵著就跑過來要嗬陳可可的癢,沒想癢沒嗬著,卻把她的小吊帶給弄斷了,頓時春光一片,白的晃眼。
“我說就不該開冷氣,倒是看看誰穿的露,看你這小狐子,哎呀這本錢可不小那,難怪我們黑山雞半夜還要跑過來,敢情是舍不得這大肉包子啊。”白飛鳳把陳可可的吊帶裙的小帶子弄斷了,幹脆幫她把裙子扯了下來,頓時陳可可就剩三點上有一點點布片了,那雪花般白的身子,頓時把室內的燈光都比了下去。白飛鳳不光把她裙子扯了,居然還伸手在她的兩個肉鋒上來回揉搓拿捏,手法竟然非嫻熟,比黃文山的技術還要好,這貨是不是常常和女人玩啊。
陳可可被白飛鳳這麼一陣逗弄,不一會便氣喘噓噓,白飛鳳見狀,向黃文山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去。黃文山看到她們兩這一幕,心裏早突突的逛跳了,連忙走了過去。白飛鳳待他走近,一手抓著他胯下的大東西,搓了幾下,把他拉到懷裏,親了一口他說道:“這貨已不能自持了,好好享受,別忙了姐姐的好哦。”
黃文山在她耳邊道:“要不要先給你來兩口,我看你濕的比她還嚴重。”他伸手在她裙下的撈,入手是濕漉漉的水漬。
白飛鳳喘著氣說:“行了,你趕緊去滅她的炎吧,我命苦,還要幫你監視那邊呢。”說完便站了起來,走到那監控設備前。
黃文山抱起陳可可便去了另一個房間,不一會兒那大床便是地動山搖般的震動和嗯嗯哼哼的有節奏吟唱。白飛鳳受不了這聲音,在那邊大叫道:“你們要是能把這床搖散了,把這房子搖鬆了,算我服了你們。這是向我示威還是怎麼來著,這麼驚天動地的,不怕把鄰居們吵醒啊,要不我去叫他們來圍觀一下?”
“行了,別裝了,進來睡覺吧,反正不是在錄像的嘛。”陳可可已到頂了一次,饑渴已解,便喘著氣邀白飛鳳進來,可是黃文山已把這兩天積攢的存糧心數給了她,若白飛鳳再來索要,他可連抬頭的力氣都沒了。
“行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剛才你不叫我進去?吃到隻剩一點骨頭渣子才叫我進去,哼,真是虛偽。”白飛鳳才不上這個當,黃文山現在那裏還有力氣接著再來一次衝鋒,要進去也得讓他休息一會。
陳可可不再理會白飛鳳,說了聲那你好好盯著那邊的情況吧,我歇一會來替你,說完便翻了個身,緊緊的抱著黃文山便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三人吃完早點後,便重播了昨天行動時的那些錄像來看,看了一遍後,又查看行動結束後酒店的裏的情況,出入口是把守的死死的,照理由,若漏網的要從這出入口逃出去,應該是會被發現的,但是為什麼找不到他們呢?難道還有別的出入口?他走到窗前看著那六角形的建築,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