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沒片刻,算著那車已快到樓下,便點了支煙又走到窗口查看,剛到窗口邊,便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大罵:“他媽的,王八蛋,居然有人多管閑事,條子過來了。櫻姐,快,條子來了。”
“條子來了怕什麼,他們難道還會查房不成?”川島櫻倒不是很急。
“這可不好說,我們不要賭這種事。我早看好了,這房子是靠山建的,房子和後山的距離不寬,上樓頂就可以跳過去,走,先到後山躲一會,待會再回來。”黃文山穿著好衣服鞋襪,拉著川島櫻就走。
兩人摸到樓頂,往後山一看,媽的,幸好距離不是很遠,十米左右的樣子,不過,最窄處應該才幾米,因為山是斜的,最窄點在二樓高度附近,樓頂路下去,有三米多的落差。這個距離和這個高度,如果是去年的黃文山,他一定是不敢跳的,但是這小一年的曆練以及習了采女門的互補術後,身體以今非昔比,這區區距離和高度,他一點兒也不放在心上,不過,老賊婆川島櫻就不行了,她看了一眼後便往後退宿,說先在樓頂躲躲再說,條子未必會查房。
黃文山也就做一個姿態,造一種氣氛嚇唬賊婆娘而已,見她不敢跳,也不免強。一般的你樓自建房,頂樓上樓頂的樓梯口處還會建一個小房子,就是那樓頂的樓梯房。黃文山看了一下,這樓梯房的頂上還有一個水塔,黃文山指指上麵說:“為了預防萬一,你先到這上麵去躲一下,如條子真的查,不我們那房間沒人,一定會上樓頂,到時候我跳到山上去吸引他們注意力,你在這兒躲著他們應會疏忽了這個位置。”
川島櫻大受感動,低聲說:“那樣你豈不是很危險,條子追不上你,說不定會開槍。”
“不用擔心,我從小在農村長大,上山下田的,知道怎樣躲人。你看這山,隻要往上走十來米就是茂盛的草叢和小雚木叢了,這麼黑的天,隻要我鑽進草叢中,他們除非用高速機槍,否則別想能打中我。”黃文山指著山上的樹林吹牛。
川島櫻點了點頭,便爬到那樓梯房的頂上,靠著小塔坐下。雖然隻有三屋高的小樓,連這個小房子等於四層十來米,但是孤單單的一個小房子頂上往下看,感覺是很高的,川島櫻雖然智商超群,懂很多別人不懂的技藝,但是她沒習過武,沒真正這樣逃過命,所以,膽子還是跟一個普通的婦女沒有什麼區別的,這會兒靠在水塔邊上居然不敢往下看。
老山羊還真懂的黃文山的心意,下麵來的警察聽了打架又方的陳述後,統統把他們帶到車上,說要帶回公安局慢慢做筆錄再作處理,又問這個店住的都是些什麼人,是不是也有參賭的,老板連忙說沒有的事,也就五六個來這遊玩的外地人,領頭的警察說都查問看看,於是便有兩幹警蹬蹬的上樓而來。
樓下的說話雖然聲量不大,但又於夜靜,在樓頂上的黃文山和川島櫻都聽的清楚,川島櫻這會倒是開始害怕了,他坐在小房頂上問黃文山這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