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山羊和黃文山商量了一個讓老妖婦上鉤的行動,就是讓榕城的警察都知道,最近來本地的外地條子,都是抓一個叫川島櫻的逃犯的,希望本地相關部門配合。當然,這是讓風廳長以省公安廳辦公室的名義發出的內部聯絡函,這個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老妖婦慧珠耳裏,她暗裏舒了一口氣,原來滬市的條子追到這裏來的,並不是自己的行為被條子發現。
又過了一天,勞大的手下收到一個消息,說滬市一個叫張屠戶的人要到本地拿自己的叛徒,要過來拜碼頭,問他見不見,勞大是一個既心狠手辣又小心謹慎,狡猾非常的人,他想了一下,這個時候,榕城似乎並不平靜,波濤暗湧,能不見外人還是不見個的好,誰知他是什麼來路,雖然這個張屠戶的名頭他聽過,是一個殺手小組織,以門派存在的殺手組織。不過人家來拜碼頭,不見總是不好,別人給麵子就是還個麵子人家才是江湖之道。
最後勞大決定讓一個大頭目去見那什麼張屠戶,讓手下說他生病了,不便會客,等病好了回訪他雲雲。不過,他雖然沒親自去見這個張屠戶,但他卻讓人拍了視頻,仔細的看了之後,他便去見老妖婦。
老妖婦聽了條子要抓老賊婆,正在煩惱怎樣才能把老賊婆弄到手裏。上次勸她回來,但是卻被黃文山說不再相信她,但現在並沒有老賊婆的行蹤,手下這些飯桶找了這麼久也找不到,真是氣死人。好不知道現在發信息過去把收到的消息告訴她會不會聽。正自思量,勞大來了。他是唯一可以不用難報進入她屋子裏的人,所以,他進了廳裏,她還沒發覺。
“想的那麼入神在想什麼呢?”勞大皺了一下眉問道。
“啊,你想嚇死我啊,走路不帶一點聲音。還能想什麼,我是想,要不要把滬市條子追到這兒來的消息告訴櫻姑娘,告訴她不知她會不會相信。唉,現在下麵的人越來越沒用了,這麼多天居然都找不到她們的蹤跡,你那邊的人有沒有什麼消息。”豔婦慧珠問。
“有消息,但不是櫻姑娘行蹤的消息,而且是一個壞消息。你看看這視頻,據說這人叫張屠戶,是追殺手下叛徒的,就是櫻 姑娘最看重的那個黑山雞是吧。”勞大把手機遞過來給慧珠,手機播放著手下會見張屠戶的視頻。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張屠戶?好斯文啊,不說一點不像殺手頭子。嗯,這滬語倒是挺純的。”老妖婦一邊看視頻一邊說。
“我倒認為這樣的才可怕,黑張飛那種人,看起來凶,其實不惡,嘿嘿。”勞大道。
“也對,看你這個樣子就一種地大叔,誰想到你居然是威震半個省的混混頭子,燒殺擄掠都不帶眨眼的,當初連我都差一點被你蒙過了。”慧珠笑道,似乎心情不錯,這麼大的一個黑道頭子,現在像貓一樣順服在他的胯下,不光整個組織的人任其驅使,而且他本來還像一隻狗一樣服侍自己。
“嘿嘿,看你說的,我現在還不是你手下的一條老牛,耕你這塊田也耕外麵的地。”慧珠半躺在一張榻上,赤裸的身體上隻蓋了一張錦被,空調把室溫調的剛好。勞大一邊說一邊在榻邊坐了下來,把手伸到錦被裏擒住了叢草下的一條大鯉魚,雙指往魚嘴裏一扣,豔婦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