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大聽說慧珠的人居然被幾個秘密人劫走,他首先想到的是條子,再想到的是自己這次真的和慧珠緣盡了,因為如果是條子動的手腳,那麼一定會禍水東引,把這事嫁禍給他,讓慧珠認為是他幹的。勞大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聽到消息不用多想就準確的猜中了事情的真相。慧珠不把壯省江湖人看在眼裏,看來她又錯了,錯的很嚴重,嚴重的低估對手和同行,這是至命的。
他並不在意和慧珠真的反麵了,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人證明這是不是條子幹的,是不是條子的嫁禍之計。跟慧珠一樣,他也求助於榕城公安局的內線,他得到的答複也和慧珠得到的一樣,榕城局沒有這樣的行動,下麵各所也有沒有這樣行動,也查不到在哪裏有關押這樣的四個人。勞大懵了,難道這不是條子幹的,那麼這是哪路人馬幹的呢?
他必需搞清楚這事到底是誰幹的,他不在乎與慧珠反麵,但是他必需弄清楚這是哪一路人馬幹的,隻有知道了這是什麼一回事,他才能製定自己的計劃。
他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了一些事情後,坐在大木床上惦惦的出神,他感到,這個年有很多人不好過。
“幹爹,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聽了一個電話你就這樣了?是不是條子追來了。”那幹女兒說。
“嗬嗬,沒什麼事,老妖婦跟蹤鬼子婆娘的人,被幾個神秘的人綁走了幾個,我本來猜想是條子幹的,但是剛才問了內線,說條子沒有這樣的行動,整個榕城也沒有發現這個幾個人關在哪個派出所或收容站。除了條子,我想不出來哪一條線上的人幹這種事,誰這麼大的膽兒。”勞大說。
“啊,照你這麼說,慧珠也一樣認為是條子幹的,而她在條子那邊一定也查得到條子沒有幹這事,那麼,她會不會把這事扣在你頭上呢?”這個幹女兒也並非隻懂睡覺,還是懂的思考問題 的。
“那是肯定的,不過,她要怎樣懷疑就怎樣懷疑吧。首先她沒有證據,不敢當麵和我反麵,其次,我也不怕她反麵,這是早晚的事。”他想錯,慧珠還是有證據的,雖然那是黃文山故意留下的。
“我聽說這老虔婆會法術,會下藥,要是反麵了,咱可得非常小心,別中了她的招兒。”幹女兒說道。
“放心吧寶貝,我早就有對付她的招,她不就是下點藥,用幻術迷惑一下人心麼。”其它慧珠會的遠不止這些,不過,她從來沒在他麵前演示過或說過,就如他從來沒在慧珠麵前表現過會和她掰了一樣,兩人的心都如深淵一樣,深不可測啊。不過世事,也就是那麼狗血,如果慧珠不是那麼藏私,連這個日夜陪伴像狗一樣的床伴麵前都不表演那讀心術,勞大又如何能在她麵前隱藏心思這麼久都不被發現呢。
勞大一邊說一邊拉過幹婦兒,兩隻大手伸到暖羊羊的兩隻高峰上,來回的揉搓了一會又說:“我始終覺得,這事是條子幹的,你覺得呢?”怪了,這勞大居然會和幹女兒探討起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