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裏慧珠和紫霞都沒有再說話,片刻,房間裏的那女郎出來彙報說,外圍沒發現什麼異常,房子周圍也一切如常,而外勤的,正在搜索更廣範圍,說找到了更多線索,估計已十分接近目標,因為今天所搜索到的線索都是這兩天產生的。
慧珠暗裏舒了一口氣,揮了一下手讓那女郎回去。
她緊張的神經鬆了下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神經質了,這裏這麼隱蔽,而且內外安保這麼嚴密,還有逃生地道,有什麼好擔心的。
外勤組有收獲,這個消息讓她振奮,她的心情馬上又好了起來,還想和紫霞繼續聊下去,勞大走後,她床上的事得不到滿足,好像特別想找人聊天,但除了幾個親信,她卻又不知找誰,可是在身邊的親信也沒幾個,總不能天天抓她們聊天吧,她有點懷念勞大在的日子,他是多麼聽話和能幹的狗啊,每次都可以讓自己滿足。
如果黃文山知道他大年初一就逼四花去布置的煙霧讓慧珠興奮,他肯定會高興的讓四花來一次大被同眠,居然可以騙到老妖婦,這確是值和高興的。
“這樣看來,這綁架的也不像是條子所為,這到底是哪一條線上的人幹的呢?”慧珠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
紫霞可不想再和她討論這些問題,因為她知道這是條子幹的,但不知為什麼,她不想和慧珠說,她自己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但是,紫霞為什麼又知道是條子幹的呢?這是一個迷,就如她為什麼無論是從靜江回家,還是從家裏到這兒來,都走的毫無顧忌不怕跟蹤,甚至希望有跟蹤一樣,是一個迷,她為什麼要這樣呢,她不是慧珠最龐信的人麼。
世上很多事,沒到最後一刻,真相都不會浮到水麵上來。
紫霞不想和慧珠討論,但她卻不願放過她,她再次問紫霞:“小七,在榕城以及附近,還有什麼像樣一點的勢力?好像沒有吧,既然沒有像樣的勢力,又不是條子,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幹這件事?”
她這麼推論下去,最終又把問題繞回到勞大身上,因為在這地區,敢動她的人,如果不是條子,就隻有勞大了,其它的小幫小派,絕對不敢碰她的人。
紫霞聽她把話又要繞回來,心裏有點急,但是她麵上卻裝作思索的樣子,等了幾十秒才說道:“照理由除了條子和勞大,還真的沒有誰有這個膽子敢動咱們的人,但是凡事也會有例外,萬一有外地的人出價,又或那個追殺櫻姑娘的那些人,心急想知道他們的行蹤呢。”
“嗬嗬,若是他們,大可直接來跟我們要線索或合作啊。”慧珠覺得這不可能,她心裏又把念頭轉回到勞大身上,隻有他有實力叫板自己,而且知道這個櫻姑娘的份量,那財富太誘人了,他要跟自己搶食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們不可能來跟我們合作或要線索的,姑姑你忘了上次談合作,是怎樣的結果嗎?所以,他們有理由這樣幹,卻沒有理由再來談合作。隻是,我有點想不通的是,他們知道我們和勞大的關係,為何還要嫁禍呢?就不怕畫虎不成反類犬麼。”紫霞娓娓而說,是想把自己的想法說的盡量令信服一點。